穆丛看小轻的眼神,让他莫名烦躁。

而且一进门,穆丛就帮着穆拉刁难他们父子俩,言语间尤其在针对他。

他当时还以为是穆拉的小辈,没有和他一般计较,没想到。

推门看到的一幕,直接让他血脉喷张。

他觉得自己再晚上来一秒钟,小轻就被他抱到怀里了。

而且小轻天生对这方面的事缺根弦,傻乎乎的。

穆丛也没有挑明,怀着别样的目的接近小轻。

让人分分钟想暴走。

真想把小轻揣进兜里,一刻也不离。

秉承着煎鱼煎两面的宗旨,言小轻被翻来覆去后,羞答答地被拉起来。

衣服被掀起来,衣领也被拉得东倒西歪,皮带也被抽了。

忽然被表白,言小轻傻乎乎的,立刻缴了械。

大白天,长辈在家,也不敢做得太过分,十来分钟,言小轻就被放过了。

言小轻爬起来,换了套衣服。

脸上还有未消退的红晕,脖子红了一片。

晋深时背对着他,整理衣物。

这个男人,在他面前一向都是从容不迫,游刃有余。

永远都是镇定自若。

今天怎么有点反常,毛毛躁躁的,不看场合。

好像每次发情都不看场合。

需求那么多,他遭不住啊?

得治一治。

言小轻垂下眼睑,暗自琢磨。

晋深时把他从床上抱起来,放到板凳上坐好,转身整理床单。

床单并不脏,就是有点皱。

晋深时弯着腰,长臂一展,将床单掀起,整齐地嵌入床垫,崩直。

他弯腰的时候,显得腿更长。

言小轻端着水杯,在一旁看得出神。

晋深时理完床单,转身过来,看着一脸粉嘟嘟的言小轻。

不由分说地亲上去。

又是一阵缠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