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穆然,晋烈转过头,目光阴寒地看着他,意思不言而喻:你是来抢我儿媳妇的?

穆然也很无辜:叔,你没听见吗,我只是一个备胎。

两人目光短兵相接之后,各自躺好。

言喻“嗯嗯”应着,也懒得和穆拉废话,死命把他往外推。

晋深时叼着言小轻的耳垂,一边磨牙一边打字质问:【你刚刚说的那个无关紧要的朋友,是穆然?你们刚刚在房间里干什么?他为什么会钻到床下了?】

浓烈的酸味通过一连串的质问,从手机屏幕里透射出来,溢满整个衣柜。

言小轻睨了他一眼,这个时候,吃啥醋?

他不能告诉他自己偷偷摸摸偷户口本,穆然只是帮他放哨。

免得晋深时知道后得寸进尺。

现在晋深时已经是一匹脱缰的野马,他根本控制不住,再让他知道自己专门来偷户口本就是为了和他领证,晋深时可能会上天。

手机一关,揣进兜里,一个问题也不回答。

晋深时也不恼,抓住言小轻一阵揉圆搓扁。

言小轻无声抗议:请你分清一下场合!!

晋深时摸出自己的电话:【小轻,这里没外人,只有我们两个!】

言小轻夺过他的手机,愤怒打字:【外面有四个人!门口两个,床底下还有两个!!!】

晋深时沉着应对:【所以,刚刚你和穆然关在房间里干什么?】

好吧,又绕回来了。

随便你吧,老子放弃反抗了。

晋深时关闭电话,专心吸小轻。

言小轻就像一只被掐住后颈的猫,爪子和利齿都被收起,任君揉捏。

这时,床下传来惊心动魄的手机铃声。

“吹啊吹啊我的骄傲放纵——”

穆然手忙脚乱地摸出电话,挂断,关机。

穆拉警觉起来:“谁在床下?!”

穆拉操起他镶满宝石的拐杖,迈着大义灭亲的步伐,一步一个脚印往床边走。

晋烈的电话响了?怎么那么巧?

言喻觉得脑壳痛,穆拉和晋烈本来就有过节,她刚刚锁门锁了那么久,穆拉疑心病又重。

惨了,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忽然,“嗖”地从床底下飞出一个人。

不是晋烈,正是穆然。

刚刚被穆拉吹得天花乱坠,可以取代晋深时的穆然。

这下就尴尬了。

本来两人都藏到床下,晋烈还觉得是缘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