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不亲你,药店那个小妹儿都快跟着你上车啦!”言小轻磨牙,发出“咔咔”的声音。

“都怪你,长得那么招人。”

晋深时被气笑了,捏着他的鼻子,宠溺的语气甜死个人。

“小醋精。”

“我醋?”语气带了一点戏剧性的夸张。

言小轻吼完,冷静想了一下,今天发生的事好像就是他吃醋引发的,顿时矮了半截,“醋就醋吧。”

东北大老爷们,吃醋也要吃得坦荡荡。

扒下裤头,趴在晋深时腿上,晋深时帮他抹药。

托掌撑着腮帮,言小轻开始叭叭叭:“以后,你出去见了什么人,说了什么话,必须向我报备。”

忽然发现,醋精人设还挺好用,可以正大光明地驯夫。

“好。”晋深时戴着一次性手套,把药膏挤到手指上。

“哎哟,你轻点啊,别对我造成二次伤害啊!”

唧唧歪歪。

“小轻,深呼吸!”

晋深时仔细检查,没有破皮,就是有点肿。

上点药晚上就好了,还可以再来一次。

“小轻,我每天什么时候向你报备啊?”

“早中晚各一次。”

薄荷味的药膏抹上去很清凉,言小轻被伺候地很巴适。

运动了大半天,有点昏昏欲睡。

“感觉不太方便。”晋深时说道。

“怎么不方便了?”言小轻扭头睨了他一眼,“你是不是想耍赖?”

“穆叔叔在家,我见你不方便,我每天见的人又多,要说很久才能说完。”

提到穆拉,言小轻没有说话。

思考了一下,“那你说怎么办?”

晋深时正准备忽悠言小轻把结婚证领了,以此来反抗封建暴躁老爸。

言小轻电话响了。

他摸出来一看,是大粉刘月娇,从容不迫地接起来,“嘎哈?”

刘月娇:“言小轻,今天晋深时从办公室抱出来那个人是你吧?”

言小轻本来不想理她,但是想着这样能更好地宣示主权,让那些个苍蝇蚊子滚远点,就利索承认了,“是的。”

刘月娇:“哇靠,你们太刺激了,在办公室里就搞上了,晋总艹得你爽吗?”

言小轻对着电话大吼:“刘月娇,你姑娘家家的,你说什么艹不艹的?实话告诉你,我是1,深时是0,我睡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