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烦,不想继续回答了,有种灵魂被拷问的感觉。

“我们还挺像。”

挺般配的。

“呵呵,是吗?”

感觉晋深时说的话还有几分道理。

“小轻,你以前喜欢的人是男人还是女人?”晋深时望着前方,对于言小轻的过去,有种漫不经心的执着。

“我以前没有喜欢过人。”言小轻老实回答。

“那你怎么知道自己只喜欢女人?”灵魂拷问由浅入深,步步紧逼。

“我,我就是知道。”言小轻含糊其词,“你别gay我。”

怕他再问到更深层次,

强行转换话题,“明天早上吃什么?”

“生核桃粥,明天会到一批生核桃,可以吃着玩儿。”晋深时看出了他的逃避,顺着他的话题,把他轻轻放过了。

今天已经尝到足够多的甜头了,兔子被逼急了可是会哭的。

想起哭唧唧的小轻,晋深时的嘴角又弯了起来,隐约可以看到嘴角边的梨涡。

说到吃,言小轻又高兴起来,一路上叽叽喳喳地说。

回到家,已经快半夜两点了,看着床上盖着被子的娃娃,言小轻才想起,关键问题还没解决,他就是单纯地出去浪了一晚上。

空调开到16度,盖着被子睡觉。

刚躺下,言小轻又坐了起来。

把娃娃的手放进被子,好像真的怕他冷似的,把娃娃盖的严严实实,只露出一个脑袋。

不知道是因为比赛赢了开心还是得到一亿的提成太兴奋,言小轻翻来覆去睡不着。

简简单单做了一个游戏,晋深时轻松开口给他一个亿。

听起来很不真实,但是他相信,晋深时真的会给他。

晋深时是一个原则性很强,说到做到的人。

挺不错一男的,谁能找到晋深时当老公,应该是祖坟上冒青烟了。

他把娃娃拉过来,抱在怀里,才沉沉睡去。

娃娃做工精良、触感很好,比正常人的皮肤更有弹性。

今晚被晋深时抱了好几次,好像也是这个感觉。

暖暖的,淡淡的草木香气,从鼻尖进入身体,留在心尖,挥之不去……

言小轻又做梦了。

早上,他站在卫生间洗内裤,粘腻湿滑,用水冲了好半天才洗干净。

他这是怎么了,被魇了?

连续两晚都梦到晋深时,梦境真实地可怕。

这回的梦更羞耻,晋深时变成会所头牌,要给他提供特殊服务。

他那么正直,当然不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