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刘月娇这种娇生惯养的,也看出了端倪。

就只有言小轻,好像什么都不知道,一心扑在钱眼子上。

为了取信旁人,他还打起精神,假装学习怎么算牌,生怕牌友们输多了不服,把晋深时给撵走了。

刘月娇内心咆哮,就言小轻这种傻白甜铁憨憨,她怎么会每次都被他阴,被他哽,这不科学啊!

晋深时温香软玉在怀,表面看起来依然是谦谦公子,实则身体有点僵,憋得慌。

腿心被言小轻蹭了好几次,晋深时虽然可以坐怀不乱,现在也忍不住了。

他站起来,声音闷闷的,“小轻,我去一趟卫生间,你打慢一点,等着我。”

“嗯嗯,深时,你快点回来啊,没有你我真的不行啊。”言小轻依依不舍送别晋深时。

张烨也看清了,言小轻被晋深时吃定了,虽然摘不了桃,但是也不能让晋深时摘得那么容易。

张烨就是一刺头,带头搞破坏,“小轻,男孩子也要学会保护自己啊。”说完,丢出一张牌。

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言小轻还“啊”地一声,“打慢点,我看不过来。张烨,你刚刚说了啥?”

晋深时不在,言靳胆子大起来,在一旁帮腔,“小轻,张哥让你长点心,表面帮你忙的,不见得是好人。”

“言靳哥,你说啥呢?输钱输得失心疯了?千方百计想让我把军师赶走,太卑鄙了吧。”言小轻一边慢悠悠码牌,一边说道,

“想骗我,没门儿。你们打慢点啊,别欺负我这个新手啊。”

刘月娇也插了一句,“言小轻,没晋总在你是打不了了吧?究竟是你打还是晋总打?”

“当然是我打了。我刚刚坐下来的时候就说了,不太会,你们不是默许了深时帮我指导的吗?现在输钱就不愿意了,说话酸不溜就的,变得也太快了吧。”

刘月娇被哽得花容失色,继续说道,“言小轻,你别高兴得太早,俗话说的好,先赢后输,先输后赢。现在赢的都是筹码,最后赢的才是钞票。”

她摸了一张牌在手里,砰地一声拍在桌上,声音有点大,“自摸,清一色对对糊,十六番!”

意气风发、声音洪亮。

啊啊啊,输了一把大的,晋深时不在果然不行。

一把终了,言小轻慢腾腾推牌,盼望着晋深时快点回来。

看着晋深时回来,高兴地站起来,主动把他拉到椅子上坐下,然后自己乖乖坐到他怀里,软软地撒娇,“深时,你一走,我输惨了。”

晋深时心情舒坦,把他忘怀里一带,悄声在他耳畔道,“你看清楚,哥哥怎么帮你赢回来。”

“恩恩。”言小轻点头,抿着嘴偷笑。

四人血战到十二点半,言小轻本来就没有兴趣,一直是赢钱的欲望支持着。

实在是来不起了,差点窝在晋深时怀里睡着了。

最后一盘点,赢了快一百万。

结账的时候,他的精神可好了,尤其是看着刘月娇黑着脸给他打钱,心情别提多舒畅了。

午夜过后,客人走的差不多,就剩本家几个亲戚守夜。

言靳安排,“小轻,几个长辈今晚守夜,我们休息,明天早上起来帮忙,换他们休息。”

言小轻一听不用熬夜,拉着晋深时高高兴兴回去睡觉了。

林别在客房待了一天,手里握着言靳房间的钥匙,就盼着晚上夜深的时候去找言小轻。

刘月娇原本应该睡在一楼客房,和言小轻换了之后,现在住在言靳的房间里,有点激动,因为隔壁就是晋深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