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颈被摸,言小轻整个身体酥了。

慵懒的声音在耳边环绕,温热的吐息,暧昧的姿势,他才开始正视自己的处境。

晋深时的头发散落到额前,阴影延伸到嘴角,勾勒出好看的弧线。

还有那股好闻的须后水味,从鼻尖进入身体,停在胸腔,与氧气合二为一,充斥着整个身体,刺激着每一个细胞。

笼罩在A到爆炸的男性荷尔蒙里,言小轻快窒息了。

“我……我真的……没憋……你……你相信……我。”言小轻偏着头,不敢正视晋深时,语调软得一塌糊涂,却没有闭上嘴,“我早就……知道的,只吃了……自己带的……东西。”

“你……放开……”

“我们……好好……说……嗯?”

“小轻,你不用担心,我知道你是直男,你只是被药物影响了。”晋深时脸上严肃,一本正经地看着言小轻。

“嗯嗯……你……知道……就好。”

言小轻发现,他又敬礼了,这次没吃甲鱼,没喝西伯利亚虎鞭酒、俄罗斯熊鞭酒。

甚至他的手,也开始不由自主地乱薅。

没东西背锅了。

“小轻,我帮你,好吗?”

晋深时的声音柔柔的,言小轻第一次听到晋深时这样说话。

磁性的嗓音中藏着一丝小祈求,好似言小轻不让他帮,他就会伤心欲绝。

言小轻呼吸一窒,没有说话。

他的脸红得可怕,身体也开始发烫。

难道他真的吃了药,现在药效才开始发作?

“小轻,你只是被药了,你是不会对我有感觉的。”晋深时嗓音低沉,语速缓慢,凑在耳边,像是在催眠似的。

嗯嗯,你还挺明白的嘛。

这只是药物影响,与他本意无关。

这个想法一冒出来,欲望就像是开了闸的水库,一浪卷着一浪,铺天盖地奔涌而出。

原本只敬礼到一半,现在直直地抬起了头。

言小轻头脑晕晕,不知今夕是何夕,更忘记身在何处。

心中断定,他肯定被药了。

这是渣男和老变态的锅,他依然是那个清清白白的直男。

要帮就帮吧,晋老狗真是个乐于助人的好总裁。

…………

…………

…………

舒缓完毕,言小轻处于贤者时间,躺在床上回味。

头也不晕了,脑也不涨了,身体也不发热了,毒也已经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