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道言小轻是在演戏,他还是选择相信。

接下来的发展,越看越惊心。

言小轻要喝水的时候他就想冲过去了,一想到有人碰到言小轻,他就有点失控。

继续看下去,才发现,言小轻并非自己想象的那么蠢萌,应该是一早就知道那两人的诡计,提前喊了外卖、准备了水调换。

只是,两个野男人都滚在床上了,还不走。

真是胆大包天!

还有闲心端着螺蛳粉继续吃。

知道言小轻贪吃,他给了言小轻黑卡。

跑出来后再点一份不行吗,竟然胆子大到站到两个野男人面前去了。

边看边吃,津津有味。

他再也忍不住了,带着人就冲了过去。

…………

言小轻虚弱地坐在沙发上,头倚靠在晋深时肩上,手指揉着太阳穴,浑身软弱无力,“深时,他们不知道给我喝了什么,我好难受。”

“我喝的少,现在还有一丝清明。千冬喝了太多,可能要送去医院检查。”

晋深时冷着脸,揉了揉言小轻的脑袋,把他朝怀里带。

言小轻身体僵了一下,没有拒绝,小鸟依人一样依偎在晋深时怀里。

演戏演全套,晋老狗挺上道的嘛。

沈千冬被叫醒了,头还有点晕,倒在沙发上,恶狠狠瞪着老变态和渣男。

沈千秋也来了,带了一大帮人。

本来还算宽敞的房间,乌泱泱挤满了人,显得逼仄极了。

沈家也算老牌世家。

沈父原本从事地下产业,惹了一身官司后,沈父自学法律,通过司法考试,成立了律师事务所,干得风生水起。

俗话说的好,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懂文化。

沈家不止懂文化,还懂法。

沈千秋不仅带来了保镖,还带了一整个律师团队。

老变态陈灼和渣男林别衣衫不整,身上还有螺蛳粉残渣,油腻粘滑,好像才从粪坑里爬出来似的。

“小言,怎么回事?”沈千秋刚来,没有搞清楚状况,见言小轻倒在晋深时怀里,委委屈屈的,晋深时一脸心痛。

千冬今天是跟着言小轻出来,现在出了事,他应该先责问言小轻。

但是看晋深时那个护犊子的样子,他也不敢太严厉。

“沈哥,对不起,是我害了千冬。”言小轻一个劲往晋深时怀里钻,死死攥住晋深时衣服。

确实是他考虑不周,也不知道沈千冬喝了什么药,对身体有没有害处。

人家哥哥现在找来了,要拿他是问,他也只能受着。

晋哥哥,看在往日情分上,帮小轻说两句啊。

言小轻屁股往晋深时身边挪了挪,又贴近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