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深时不发一言,径直站起身,绕到言小轻身后,隔着椅背,环住他的腰,头搭在言小轻颈窝。

啊啊啊,开始了。

言小轻像一根拉满的弦,全身绷紧,仿佛再加点力就会全面崩溃。

颈窝里全是晋深时的吐息,淡淡的青草香,暖暖的,惑人心智。

敏感的神经一根接着一根被唤醒,言小轻浑身又软了。

与之前后颈被捏的软不同,他还在颤抖,从指尖一直颤抖到心尖。

“小轻,我开始了……”低沉沙哑的嗓音像一首抒情的旋律,酥了言小轻一耳朵。

你他么快点摸行不行,就这样不上不下的吊着,好难受。

用脚指头想也知道,他现在的嗓音肯定又软又媚,言小轻咬紧牙关,死不开口,打死都不发出一点声音。

晋深时像是故意的,一个劲逗引着言小轻说话。

“小轻,我可以把手伸进去吗?”

言小轻:“……”

你他么爱伸不伸,随便。

“小轻,这个力度合适吗?”

言小轻:“……”

你他么爽朗点,给个痛快吧。

闭眼,生活就像被强X,如果不能反抗,一定要学会享受。

言小轻挪动身体,让自己坐得舒服。

“小轻,我是第一次,有什么不好的地方,你提醒我。”晋深时的声音比平时还慢几分,不像在开玩笑,却像是在虔诚地祷告。

言小轻:“……”

究竟摸不摸,不摸走了啊。

男人之间的一个小玩笑,就这样你来我往,变成了羞涩的第一次亲密接触。

此刻的晋深时,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运筹帷幄的霸道总裁,反而像是心里藏着小秘密的大男孩,珍而重之地对待第一次喜欢的人。

他没有摸。

手放在言小轻肚子上,一动不动。

就这样静静地环抱着言小轻,隔着椅背,也能感到烫人的体温。

十分钟后,晋深时站起身,声音闷闷的,“好了。”

说完,迈着急切的步伐,转身上楼,好像一旦停下脚步,就会后悔似的。

呼——

言小轻胸口吐出一口浊气,总算是解脱了。

像是一只重新游进水里的鱼,言小轻重获生机后,仰着头开始嚷嚷,“深时,我们说好了的啊,过时不补,是你自己不摸的,之前的事一笔勾销了啊。”

晋深时站在楼梯上,停驻脚步,回头望了言小轻一眼。

他的眼神里藏了只猛兽,像是要将言小轻拆骨入腹、啃噬干净,幽深的眼眸里,燃着一把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