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以为晋深时会羞于启齿,毕竟被摸这种事,不光彩。

就这样大喇喇问出来,言小轻很慌张,感觉晋深时的脸皮厚度要赶超自己了。

“大男人被摸两把,有啥大不了的,又不是小姑娘。呵呵。”言小轻拿起桌上的墨镜,重新戴上。

“你可不止摸了两把。”晋深时点了支烟,深吸一口,坦荡地一点也不像受害者。

言小轻双手握成拳头,捏了捏手指,仿佛昨晚的手感依然残留。

想起早上起来,晋深时的颈部以下满是红印,一副受害者的样子,怪可怜的。

掌握半个国家经济命脉的商业大佬就这样被自己糟蹋了,想想还有点刺激。

言.脸皮堪比城墙厚.小轻也有点不好意思。

雪白的耳尖勾了一抹红,鲜艳欲滴。

“那你说怎么办,我……我听你的,我言小轻是负责任的男人,从来不逃避。”

晋深时抬头打量言小轻,上下左右,来来回回,眼神里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看得他头皮发麻。

“快说吧,给个痛快。”墨镜就像一块遮羞布,戴上之后加了个“死猪不怕开水烫”的BUFF,言小轻胆子大了许多,嘴角一弯,露出一丝不以为意的散漫。

“要不,你摸回来?”他摸过一根烟,叼在嘴里,舌头在脸颊上顶了一个包,痞气十足。

男人之间,摸两下,没啥大不了,他可是东北纯爷们儿。

以前去澡堂搓澡的时候,见过的黄瓜比吃过的还多。

有啥可害羞的。

“隔着衣服摸,还是穿着衣服摸?”晋深时天生一张正经脸,语调不快不慢,就像在谈工作,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

男人之间开玩笑,摸两下其实没什么,被这样一本正经地讨论起来,反而增添了几分旖旎的风味儿。

“随便。”言小轻吐了一口烟圈,伸手撩了下头发,故作轻松。

确实是故作轻松,仔细看就会发现,言小轻的指尖在发抖,整个耳朵红了,眼神飘忽,一看就是心虚。

“那好,你怎么摸我的,我就怎么摸回来。”

将烟摁灭在烟灰缸里,晋深时站起身,上前一步,挨近言小轻。

他当时是怎么摸的啊?

轻重缓急?次数那些都有点记不得了。

要是晋深时不老实,超纲了怎么办?

要不要激烈反抗?还是一笑了之?

晋深时这个样子,好像很认真,来势汹汹的,一看就不会善罢甘休。

还没想好,晋深时已经逼近……

“唉,停停,等一下。”言小轻炸毛,这么雷厉风行的吗,也不给人准备一下。

至少得心理建设五分钟啊。

晋深时停驻脚步,眉峰向上一挑,戏谑道,“反悔了?”

“不……不是,我们先说清楚,摸几下?轻重怎么算?从前面摸还是后面摸?我们还是要提前规范清楚,免得到时候你又说没摸够。你最好今天一次性摸到位,过时不补。”言小轻翘着二郎腿,一脸浪子表情,抖了两下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