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靳:“我也在家,怎么没看到你?小姨说你出去了。”

言小轻一愣,显然把这里当成自己家了。

也是,穿过来就住在这里,吃得好睡得好,豪车随便使用,厨师随时待命,水产家禽还可以点杀,这是比家还好的天堂啊。

言小轻轻咳一声,含糊地说道,“我在朋友家里。有什么事?”

言靳:“你什么时候回来,我有话问你。”

言小轻:“我不回。有什么电话里说。”

毫不犹豫脱口而出,说着,往嘴里塞了一坨混着蒜蓉的生蚝肉,一脸大满足。

晋深时嘴角微勾,把装生蚝的盘子推到言小轻的面前。

言小轻嘴里包着菜,对着他点头微笑,含糊着说了声谢谢。

言靳:“我听说……你被晋深时包养了?”

言小轻嘴里嚼着东西,不以为意,“听谁说的,没有的事。”

包养是不纯洁的金钱与肉体的关系,他和晋深时之间是纯洁的爱宠与主人的关系,怎么能算作包养。

言靳锲而不舍,继续发出灵魂拷问,“你这段时间一直住在晋深时家里?”

言小轻:“嗯。你究竟想问什么?”

吃饭被打扰,语气不耐烦。

言靳:“那你和晋深时究竟什么关系?”

又是晋深时的脑残粉。

言靳他妈,也就是言小轻的大舅妈,今天才给他介绍了爸,被他怼得发病。

他还以为言靳是来兴师问罪的,没想到是想男人了。

言小轻放下生蚝壳,喝了口鸡汤,语气轻佻,“我住在他家,你说什么关系?”

言靳语调上扬,压抑着激动的心情,“言小轻,你说清楚……”

“吃饭不准说话。”晋深时站起,俯身过来,按下红色拒绝键,“小心被呛。”

“规矩真多。”言小轻小声嘟囔,专心吃东西。

主动把头伸过去,让晋深时帮他擦嘴巴。

晋深时抿着嘴,面无表情。

言小轻以为他嫌弃,吃得更欢,闹着擦了好几次嘴。

电话的那头传来盲音,言靳怅然若失。

今天回家就听到母亲哭诉,她被言小轻骂了,气得不轻。

上次见到言小轻就觉得奇怪,原本温吞懦弱的人,现在还会骂人了,据说挺厉害,母亲吃了好几颗速效救心丸才缓过来。

刚刚电话传来的声音是晋深时的,两人又在一起吃饭,还住在一起了。

听那宠溺的口气,言小轻真的傍上晋深时了?

那林别又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