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狗屋。
晋深时思忖半饷,重复之前的话,“三楼是给我未来儿子准备的。”
言.能屈能伸.小轻脱口而出,不带一丝犹豫:“爸爸。”
晋深时:“……”
言小轻:“爸爸。”
晋深时:“东西吃完了再喊,听不清楚。”
“我嘴巴里没有东西。”言小轻张大嘴,伸出舌头左右晃动。
晋深时凑过去一看,牙齿上全是黑漆漆的巧克力。
他把食指和中指伸进言小轻嘴里,来回一搅,抽出的时候,粘腻湿滑,带着细长的丝。
他的声音有点闷,“确实没有东西,腮帮怎么鼓鼓的。”
说完,就着沾满口水的手捏了捏言小轻的脸。
虽然是自己的口水,还是怪不舒服。
晋老狗真恶心,不是说有洁癖吗,也不知道手指干不干净,就往人家嘴里戳,还碰到了舌头。
言小轻闭上嘴,两腮鼓气。
晋深时垂下手,拇指来回搓捻食指和中指,指腹滚烫。
他头偏向一侧,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低声说了一句,“既然喊了……就住三楼吧……”
欧耶!
晋老狗真好骗!
如愿以偿住到三楼主卧,言小轻心花怒放,也不计较被戳了嘴巴,计划好明日shopping事宜,锁门睡觉。
高档床垫睡着真的太舒服了,一夜无梦。
睡得正香,言小轻感觉真丝床单被掀开了,房间里亮如白昼。
“小轻,起床了。”低沉磁性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几点了?”
“七点。”
“还早着呢,再睡一会儿啊——”言小轻翻身,趴着继续睡。
睡着睡着,忽然觉得后颈痒痒的,有点湿。
一阵电流袭过。
谁他么舔他后颈,那是他的绝对领域!
言小轻吓得一激灵,猛地翻身,抱上一只大白狗。
原来是小白在舔他,虚惊一场。
清醒之后,发现晋老狗、小白、小二在床前看着他。
咦,不对。
他明明锁门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