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晋先生,您这样尊贵的人儿,怎么好意思一而再再而三劳烦您。”

“啊——啊——不用,嗯呐,可以了,呜呜——”

“啊——真的可以啊——喔——嗯呐——啊啊啊——”

“他妈的,老子说可以了,听不懂吗?!”

痛得受不了,不小心喊出了心里话。

“你刚说什么?再说一遍!”慵懒又磁性的嗓音响起,不容置疑。

“我……我刚刚说,说还行。”

“是吗,我也这样认为,你还可以再打开一点。”

“啊——嗯——啊——呜呜呜——”

事实证明,人被逼急了,什么都能做出来。

在晋深时的“帮助”下,言小轻完成了有生以来第一个“一字马”。

“呼——”,劈着一字马,言小轻大口喘气。他声音偏软,又不敢叫得太大声,鼻音混合气音吚吚呜呜地叫起来,很容易让人想浮想联翩。

“小言,说句实话,瑜伽不适合你。”

晋深时眼神一暗,放开言小轻,点评,“你可以换一个梦想。”

“您说得太对了。”言小轻抱着无知觉的腿往回掰,觉得自己已经是个废人了。

“小言,你出了好多汗,可以去浴室洗个澡再走。”

“谢……谢,晋先生,不用了,我回去洗。”

开玩笑,洗澡?他敢打赌,最后肯定会变成洗菊。总觉得晋深时看他的眼神怪怪的。

此地不宜久留,言小轻拖着废腿往外走。

“等一下。”

又等?!

腰也下了,叉也劈了,还要干什么。

难道还要下着腰劈叉,臣妾做不到啊!

“外面冷。”

话音刚落,一张浴巾落在言小轻头上。

“你是酒店服务员,浴巾自行处理。”

言小轻裹着浴巾,叉着腿,扶着腰,一瘸一拐地走出门去。

门口两个彪形大汉神色怪异地看着言小轻。

老板晋深时家世颇丰,长相俊朗,年轻有为,想爬床的不少。

基本都是躺着进去,趴着出来,不是半死就是残废,没见过成功的。

看言小轻这造型,应该是被老板宠幸了。

言小轻长得挺可爱,唇红齿白,咧嘴笑起来还有一颗小虎牙,被老板看上也不奇怪。柔柔弱弱一男生,叫声还挺大,站到老远都还能听见娇喘声。

老板看上的人,不敢怠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