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找你们公司的总裁邢墨言。”

要是别人直呼总裁的名字,前台座机都会扔他头上,不过看在毕长生长得还不错的份上,她好气地询问了一句:

“请问有预约吗?”

毕长生尴尬地摇摇头道:

“没有。”

前台就知道是这样,面无表情地说道:

“不好意思,那我们总裁可能没时间,请您先预约。”

毕长生说道:

“我来还钱的,你跟他说,他应该、可能、或许会见我。”

前台:“……”这借口也太拙劣了吧,她看着毕长生还不错的脸,反应过来,这人不会是来勾|引总裁的吧?

她当即拉下脸道:

“就算还钱也不行,没有预约就是不能见总裁。”

暴水泽和邢墨言出电梯时,看到的就是毕长生沮丧地想要离开的一幕。

邢墨言当即对暴水泽使了个眼色,人也走回电梯。

暴水泽抽抽嘴角,却立刻打电话给前台。

前台接完电话,脸都白了,忙对快出大门的毕长生道:

“那位先生请等等!”

前台花容失色地追上前,诚惶诚恐地道歉:

“先生,对不起,我们总裁说请您上去……”

毕长生十分意外,他喜欢的人和自己心有灵犀吗?

虽然要见心上人,心都跳的飞快,可想到他应该是最后一次见邢墨言,自然不能胆怯,被前台送进了电梯,直达88层。

电梯门打开时,毕长生刚出电梯,就看到一个熟人,正是暴水泽。

暴水泽对惊讶的毕长生笑了笑道:

“听说您要还我钱?”

毕长生想说还钱是顺便,他想见见邢墨言。而且前台不是说总裁要见他吗?

不过他的确借口来还钱,估计是前台说了他的来由。

毕长生伸长脖子,看了看宽阔明亮的大厅,以及紧闭的总裁办公室,带着失落说道:

“是的,上次的一衣服是你借我的,那钱理应赔给你。”

暴水泽也发现了毕长生的心不在焉,他觉得毕长生应该是已经惦记上自家老大的肉了,老大也真是的,明知道对方的目的,怎么还让毕长生上来。

他对毕长生道:

“您太客气了,我弄脏您的衣服,赔您一套是理所应当的,至于那衣服赔了一百多万,也理应是您的。”毕竟那衣服是老大让他特地准备给毕长生的。

他才说完,手机响起,上面写着,接受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