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瓷片吗?”
傅云章又点了点头:“对,但是瓷片是从哪里来的呢?什么东西是瓷做的呢?”
卫然终于把所有线索都联系了起来:“是碗,或者汤匙。他们既然是去医院,都带了保温桶了,应该也会带配套的餐具。”
傅云章看着依然在兢兢业业演出一副震惊表情的连滔和一副无知无觉毫不好奇的何锦,突然感觉压力有点大。
他能演到这个程度吗?有点怀疑……
一心两用的傅云章一边敬佩着他们,一边继续解释道:“对,所以刚才我试了。如果人是疯子杀的,那么保温桶摔下去,他应该是会找碎了的碗,或者暴怒,但是他都没有,他只关心保温桶,而且是难过担心而不是生气,这就说明他并不会因为保温桶被摔而杀人。
“再者,他一出来找保温桶,就不会影响哑巴出入了。”
江陶很想反驳傅云章的话,可他想了半天,找不到反驳的点。
楚岫倒是看得开,听到这个解释,鼓了鼓掌:“有道理。”
傅云章看他这模样,也有些好奇:“楚岫,那你为什么会选疯子?你应该也有证据吧?”
楚岫摊了摊手:“证据说不上,只是根据已知条件,疯子力气大,爆发力强,只有他比较有可能对司机一击毙命。加上烟味的刺激,确实他的嫌疑大。”
随着他们聊天进展到这里,节目组终于有了动静。
只见车厢里突然进来六个穿着黑色西装带着黑色墨镜的人,然后两人一个,把楚岫、江陶还有何锦都带了下去。
连滔险些忘了自己在演戏,伸手就把何锦抱住。
等他对上墨镜下黑衣人的眼睛,四目茫然相对的时候,他终于反应过来,哦,自己是在录节目,就特别果断地松开了手,还对何锦招了招手。
傅云章看着他们这对“情真意切”的父子情就这么在节目组的干扰中烟消云散,不免有些唏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