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哦！爸爸在，爸爸在。”苏航的声音依旧那么温柔，是最富有男人魅力的那种低沉嗓音，带着诱哄、透着浓浓的蛊惑，渐渐地安抚了苏小小恐惧的心。

也不知哭了多久，直到苏小小哭累了，又听到苏航问他怎么突然回来了，他才抽抽噎噎地直起身子，眼睛却一下也不敢往沙发那边瞟，只能睁着胀胀热热的眼睛可怜兮兮地看着苏航，软软地一边打着哭嗝，一边回道，“学校……嗝……停水……嗝……停电……就放假了。”

“哦，这样啊！我还以为小小宝贝不乖逃课了呢！”苏航伸手捏了捏苏小小红红的鼻头，也不嫌弃苏小小脏，就用他的衬衣袖子给苏小小擦了擦鼻涕，瞬间逗笑了苏小小。

“嘿……我才不会！啊！爸爸轻点！”苏小小一边笑一边眼泪还在往外流，似乎是忘记了刚刚的恐惧，还嘟起嘴不高兴地问，“爸爸和那个弟弟在做什么？为什么都脱光了衣服？那个弟弟好像受伤了，要不要送他去医院？”

从小苏小小就被苏航保护得特别好，完全不让苏小小沾染任何不干净的东西，甚至是电视里有亲嘴的画面都不准苏小小看，所以苏小小虽然刚刚因为看到那么刺激的一幕而身体隐隐发热，却还是不明白性究竟是一种什么东西，也不明白苏航对一个未成年做的事情究竟是什么。

“小小不用担心，爸爸会处理好的，刚刚爸爸只是在和弟弟玩游戏，一会儿爸爸就把他送回家。”苏航亲昵地用鼻尖碰了碰苏小小的鼻头，笑得眼睛都快眯起来了，“宝宝羞羞，脸都全部脏了，快去洗个澡，然后和爸爸一起去吃午饭，好不好？”

脸一红，苏小小捂住脸点点头，任苏航将他背后的书包取下来，一个人快快乐乐地跑到浴室去洗澡，而他背过身去了，所以自然也就没看到苏航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瞬间变得阴沉而幽深的眼神。

听到浴室有水声响起，苏航走到沙发边，抬脚踢了踢昏死过去的男孩儿，见男孩儿慢慢睁开眼睛，他从口袋里掏出皮夹子，大方地将里面所有的现金和一张卡都扔到了男孩儿身上，冷冷道，“拿好钱自己回去，记得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如果让我不高兴了，我就直接告诉你们老板，说你伺候的不好。呵……如果我投诉了你，我想你们老板会替我出这口气的。”

男孩儿虽然也才十一二岁，但是他的眼神却已经好像懂得了这个社会最肮脏、最丑陋的一面，没有一丝懵懂、也失去了孩子般最纯真的天性。他慢慢穿起自己的衣服和裤子，将所有现金和卡都收起来，沉默地点点头，一瘸一拐地离开了，一句话也没说，因为他们这批孩子比谁都了解那个“老板”的手段有多恐怖，而这个残酷的社会又有多让人绝望，他想要活下去，除了忍耐，别无他法。

苏小小洗好澡，就穿着一条小内裤跑了出来，然后他将毛巾递给苏航，笑着说，“爸爸给我擦头发。”

微微一笑，苏航突然伸手哈起苏小小的痒痒，直逗得苏小小左躲右躲，一溜烟地跑回了卧室床上想要躲起来，然而苏航却不放过他，一路追了过来，“哈哈，宝宝别想跑！”

苏航从后面扑上去，整个儿将苏小小压在床上，吓得苏小小捂着脸啊啊叫了起来，而这时苏航却不动了，他定定地看着身下皮肤白皙如雪、脸蛋泛着浅红的苏小小，缓缓地、缓缓地低下了头，直到苏小小觉得气氛不对劲放开双手看向苏航。

苏航的眼睛此时很深，里面装满了苏小小看不懂的东西，直到他感觉一个软软的东西落在他唇角上，他才后知后觉地羞红了脸，捂住自己的嘴巴，闷闷地埋怨道，“爸爸！”

低低一笑，苏航伸手将苏小小的手拿开，光明正大地重重亲了一口苏小小的唇，挑着眉，笑得不怀好意，“宝宝叫爸爸做什么？给爸爸亲一口又怎么了？又不是没亲过，还害羞了？嗯？”

“爸爸！我都十三岁了！你还亲我嘴巴，被人看见，会……会……会笑话我的！”苏小小以前就被人戏称说他有“恋父情结”，十几岁的少年又最是在意同龄人对他的看法，所以从那以后他都很注意不和苏航有些什么太亲密的举动，此时又被苏航偷了香，他不禁有些不高兴。

伸手戳了戳苏小小鼓起来的脸，苏航稍稍推开一些，一边把苏小小拉起来，一边意味深长地说道，“是啊……都十三岁了，是大孩子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