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叶瑾道。

司修彦踉跄两下，很快扶住岩石站稳，视线落在身旁宋小玉的身上，问：“江南市，宋家继承人宋小玉，你们这是在开什么玩笑？”

叶晨上前，凝视着宋小玉，道：“低头。”

示意宋小玉低头，宋小玉比他高很多，加之全身覆盖蛇鳞，他有点看不清。

“吼吼——”宋小玉吼道，却顺从蹲下身，眼睛迷茫看着叶晨，叶晨给他的感觉十分熟悉，他不排斥。

“错不了，是宋小玉。”叶晨道：“这样子，是活体实验？”

叶瑾点头道：“估计是异兽蛇基因链，可能是刚手术不久不稳定，这些蛇鳞是后遗症，估计再过一段时间，蛇鳞会消退。”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司修彦问。

“不清楚，他在国安九局大楼战斗中失踪了，我一直在找他。”叶晨说，“你在什么地方遇上他的？”

“安平县，当时他跟着许谌。”司修彦道。

“那就错不了，他就是宋小玉。”叶晨点下头，道：“当初在国安九局的时候，我最后看到他就是和许谌在一起……”

第57章 惊现物资

冰冷的蛇鳞，有种冷瑟的手感，叶晨眼中划过冷然。当初在国安九局大楼时，宋小玉完全有机会逃离，不过为了掩护他，宋小玉决然留了下来。

“智尸？人？”叶晨问。

语气苍凉，透着一种沉重。宋小玉的事一天不解决，他心里一天就有一个节，一个解不开的节。

“智尸，不过可能拥有自我意识。”叶瑾道：“异兽蛇的基因链没有完全摧毁人类的基因链，可能有恢复的那一天，不过时间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