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拯马上换上笑脸,被亲了一口后带到了昨天造房的地方。

坐在瑞斯给安排的某棵大树下乘凉,韩拯一手拿着颗果子,一边看着前面的瑞斯不停忙碌。

其实说实话,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一定要跟过来,只是觉得不该让这只狼一个人忙活两个人要住的房子。

想过要帮忙,无奈,话刚说出去,就被拎到这棵树下打坐了,韩拯只能无语的啃着果子在原地怨念。

瑞斯很认真的造房,时不时朝着韩拯所在的方向望上几眼,看到自家雌性在那里注视着自己造房,心中总是有种淡淡的幸福感。

瑞斯决定要造的房子,按照现代人的说法而言,那就是二室一厨,一厨嘛,就不用说了,至于二室……一间给自己和小家伙,另一间就留给以后的孩子。

瑞斯的想法很深远,信心很充足,但还是没能在第二天太阳落山以前把庞大的工程完全搞定,所以韩拯只好继续跟着住山洞。

第三天早上,奇怪的事,瑞斯没有给他喝那种味道很好的白色乳液。

这几天已经被养成喝那玩意儿的习惯,忽然之间没了,韩拯有些难受,抬头望瑞斯:“东西呢?”

瑞斯自然明白他说的东西是什么,但也不好告诉他乳结已经完成一半,‘心乳’已经不需要喝了,所以只能摸摸他的头不做声。

韩拯眉头皱了皱,想要挥开在自己脑门上摸来摸去的爪子,但一想起瑞斯为了自己前两天满手的伤,终究还是没能狠下心,只是有些郁闷地低头看地面。

望了望外面的太阳,瑞斯想着今天应该能把屋子搭完,抱起韩拯就往外走。

“喂,干嘛啊?放开我!”韩拯不乐意起来,今天没喝到那乳液的他有些不爽,原本没养成每天一碗乳液的习惯倒还好,现在好不容易他已经习惯了,突然之间却断了那玩意儿。

弄得他现在的感觉,就好像呆惯了南极的企鹅忽然来到了赤道,浑身难受。

心情不好,口气就自然而然地恶劣起来,韩拯一反前两天跟着要去的热乎劲儿,对瑞斯带自己出去的动作抗拒起来。

瑞斯看着怀中小家伙拼命挣扎的样子,无奈叹了口气,只好把人放下,转身走了出去。

韩拯一脸悲愤的看着他走出去的背影,就差没扑上去一口咬死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