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黛也不想在这个房间继续待下去了，开门走了。

柳黛走后，严天佑失魂落魄地跌坐在沙发上。

过了好一会，他问：“那个女人的话，是真的吗？”

“可能是，也可能不是。”唐心说了句废话。

柳黛说的话，他并不完全相信。他之所以问那些问题，更多是在观察柳黛说话时的神情和动作。柳黛绝对在某些事情上撒了谎，但关键是分辨她的话里哪些是真，哪些是假。

严天佑看向唐心，“我们接下来做什么？”

唐心站了起来，“接下来……当然是去见柳小姐口中孩子的父亲。”

……

两人出了酒店，去了严家的总公司。

严天成的办公室，严天佑去过很多次。他连招呼都不用打，就进去了。

严天成的办公室，只有黑、白、灰三种颜色，透出和它主人一般的冷淡。办公室靠左手边是黑色的沙发、白色的茶几和灰色的地毯，正对面是黑色的椅子和白色的办公桌，办公桌后面有一个黑色的木架，上面摆着黑白灰三色的艺术品。

严天成坐在办公桌后面，他听到开门声，抬起了头。看到严天佑和唐心，他并没有露出意外的神情，“你们来了。”

“你似乎已经预料到我们会来了。”唐心在严天成对面的椅子上坐下。

严天成淡淡地说：“你是天佑最好的朋友，而且你比他聪明得多。他遇到不能解决的事情，总是会去找你。”

严天佑搬了张椅子，放在唐心身边，然后坐下。他看着严天佑说：“你准备瞒我多久？”

严天成低声道：“有些事情，不知道反而会比较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