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易说：“我俯身在他身上，封存了全部的记忆，必须由你来解封。”

“我记得自己好像没对你做过什么……”

“我对你做了。”

“……”

肖立昕脸色微红：“你说的解封难道是指……”

路易点头：“就是你想的那样。”

肖立昕单手捂住眼睛，窘的想跳海自杀。

路易打横抱起他，然后缓缓起身：“昕，我从那个世界来到这个世界，就是为了找你，我当初犯下了那么大的错，害得你惨死，以后我绝对不会再犯这样的错误了。”

肖立昕心乱如麻，垂下眸：“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路易轻笑道：“你很快就会明白的。”柔和的月色下，他的笑容美得惊心动魄。

下一刻，他们离开了地面，肖立昕这才发现路易身后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了一幅翅膀，金色，缓慢而有力的挥动着。

肖立昕眨眨眼：“你和司徒战是一样的……人吗？”想了半天，他还是想不出合适的词语，于是只好用“人”这个字来代替。

路易看着天空：“不是，他是转世，而我是使用法术来到这个世界的。”

“那为什么司徒战会有前世的记忆？”

路易一愣：“这怎么可能？”

肖立昕说：“他说他眼睛活了几百年了，来到这个世界后就一直在找我，他还说他是兽族的人。”

路易沉默了，似乎在思考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