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立昕还是没有开口，缓缓闭上眼睛，脸上的表情看起来格外疲惫。

“你到底怎么了？”司徒战脸上最后一点笑意也敛去了。

“没什么。”肖立昕有气无力的说：“我现在真的很累，如果你想做那就快点做吧，不做的话就快点放开我，我没什么多余的力气陪你折腾。”被炎黎折腾到几乎散架的身体到现在都还没复原，他是真的感觉十分疲惫了，他知道自己不是司徒战的对手，再怎么挣扎也没用，于是干脆放弃了。

平日里，他都是一副缺根筋的脱线模样，司徒战还是第一次看到他现在这么颓废的模样，看起来十分……脆弱。

犹豫了一下，司徒战还是放开了肖立昕。

肖立昕淡淡的看了他一眼，绕过他，拿起挂在门口的浴巾裹住下半身，走出浴室，他的步伐放的很慢，为的就是不让司徒战看出他怪异的步调：炎黎做的太狂暴，他到现在都还不能完全合拢双腿。

不知道他发生了什么事，司徒战也收敛起一身的痞气，沉默的跟在了他后面。

或许是因为人在疲累到极点时情绪会特别容易陷入低潮，此时的肖立昕心情抑制不住的跌落到谷底，这是自从数年前知道自己远没有弟弟受父母重视后，他最失落的一次，就算是被炎黎强暴的时候都没有这样难受过。步入社会这么多年，他却一直没能成家，连一个稳定的女朋友都没有，还被两个比他年轻许多的男人玩弄于手心，任意凌辱。他是很乐观，但还没乐观到碰到这样一连串的打击和折辱都还能保持微笑的地步。

走到沙发上，肖立昕无力的坐了下来，身体陷入沙发中。

司徒战坐到了他身边。

肖立昕没有理他。

“你心情不好？”司徒战小心的问，本想这次重逢能够再好好逗弄他一番。他最喜欢看男人被他欺负时那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的表情，可是现在才发现自己似乎有点玩过头了。如果是发怒倒还好，肖立昕现在这半死不活的模样实在是让他觉得有些揪心，自然也吊儿郎当不起来了。

肖立昕轻轻揉按着太阳穴，没有说话。

司徒战看着他，皱眉继续问道：“你失业了？”

肖立昕摇了摇头。

“那你到底怎么了？难道我一出现你就这么不高兴？”一来二去之间，司徒战有些失去耐心了。

肖立昕这下连摇头的动作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