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晓梅惊讶的长大了嘴巴。她原以为侯岑会排在末尾。

“那当然,也不看看我是和谁一起上的学。”侯岑挑了挑眉,对着沈义轩拱了拱手说,“多谢沈兄这些年的提点!”

沈义轩瞥了瞥他,将手指放到了儿子的嘴边。沈牧伸出舌头舔了舔,露出一个嫌弃的表情,然后哇哇大哭了起来。

沐心狠狠瞪了男人一眼,把儿子接到手里拍了拍。沈牧裹着小嘴,抽噎着睡着了。

沈义轩想他儿子上辈子一定是和他有仇。

“沈兄,我说了这么多,你好歹回我一句。”侯岑皱眉表达不满。

沈义轩坐到沐心身边,握住他的手摩挲了几下,才不紧不慢的对侯岑说道,“过两天就是殿试了,专心准备吧。”

侯岑点了点头,表情也不由得严肃起来。

殿试由皇帝亲自坐镇,八位考官监考,贤王正是其中之一。

两天后殿试结果出来了,沈义轩被钦点为金科状元,卷宗被贴在了皇榜上,供天下学子学习。

他的文章没有华丽的辞藻,但句句切中当今政策的要害,其所提出的改革变法之道令朝中众臣敬佩非常,更深得皇帝喜爱。状元之名实至名归。

只是这位状元似乎不太高兴,骑马游街的时候板着一张脸,面无表情的看着街道两旁。对他倾心的女子和双儿见他这副严肃模样,手里的绢花和香囊便不敢扔了。不过并非所有人都怕他,坐在天香楼二楼的一个双儿十分胆大的扔了一枚玉佩过去。只是手上的准头不太好,扔的有些远了。

只见状元郎从马上飞身而起,一个鲤鱼跃接住了那双儿的玉佩,然后纵身蹿上了二楼,将那双儿抱在怀里重新回到了马背上。

那双儿生得一张如玉脸庞,眼睛美如寒星,红艳的嘴唇微微勾起,端的是艳色无双,整个京城也找不出第二个比他生得更好的。

状元郎的高头大马渐行渐远,看热闹的人才从双儿姝丽的容貌中回过味来,暗暗道,当状元真好啊,竟能遇上此等艳事。

“宝贝儿,你怎么来了?”

少来。不知是谁从昨晚开始便在他耳边念叨。沐心白了沈义轩一眼,仰头亲了亲男人的下巴,笑道,“我若不来,我的状元相公万一被哪家的公子、小姐看上怎么办?我可没有他们那样显赫的家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