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振想了想,把近来的事情回想了个遍,始终不明白自己错在了何处。唯有前日晚上,他压着人多来了两回。于房事上,他们两个十分和谐,也很有规律,那晚的确次数多了些。

于是说道,“不该对你欲念太强。”可要把次数减少,却也不愿意。

“……”沐心恨恨道,“木头!”弯腰在男人脸上掐了一把,接着道,“等我先去准备。你再好好想想。”

沈振挣了挣双手,拷的很严实,他定定望着银灰色的铐子,眼眸变得幽深。没记错的话,只有老七手里有这种玩意儿。

沐心换了一身豆青色的锦袍,堪堪盖住屁股,下面什么也没有穿,两条又白又直的腿光露着。这本没有什么,因天热时,沐心在家也会这样穿,但这次却大为不同。那锦袍是紧身的且薄如蝉翼,不仅将沐心的身段勾勒的一清二楚,肌肤也是隐隐约约的。那份若隐若现的朦胧之美,有种别样的刺激性。

沈振死命盯着他看,哑着嗓音说,“不像样子!快点换回去。”

沐心一步一步的走上前来,坐到他身上,轻轻笑道,“总统大人好大的威风,我在家里穿什么都要管。”说着把手伸到沈振的马褂中,从下到下摸将起来,轻轻一笑,突然捏了一把。

沈振闷哼一声,正经又严肃的面容起了些变化,有点年轻时那会儿抱着沐心胡闹的模样,嘴上却说,“莫要胡闹了,快把铐子解开吧。”

沐心目不转睛地盯着他道,“假正经。我偏要闹。”话落,从沈振肚子上下来,解开了他的衣服,望着那硬硬实实、散发着力量的肌肉,和耸、起的庞然大物,忍不住舔了舔唇,笑道,“老男人,还不赖嘛!”

得了小爱人称赞,沈振自是高兴,想起不受控制的地方,又干咳了一声。身体是欲、望的奴隶,欲望一旦来了,身体再怎么抵抗,也终究是要投降的。生理的悲哀!

沐心勾了勾唇,俯下身,细碎的黑发散落在沈振的肚腹上,将上一世练出来的手段全部使在了沈振身上。

说来也是可笑,和沈振一起快二十年了,他们之间连一次这样的行为都没有。与季临渊相比,沈振在房、事上绝对称得上保守。

沈振盯着身上的爱人,将声音死死压在喉咙深处。沐心气急,心想我都这样为你服务了,你还能端着这架子。行啊,今天不把你弄得哭着叫老公我就不叫沐心!

于是更加卖力,将东西含得更深,有技巧的吞吐舔、舐,在沈振极有感觉时却忽然一收,眯着眼冷笑。等到那波余韵过去,再次俯身含住。如是几次,直把沈振折磨的一身热汗,额上青筋暴起,呼吸更是急促。

沐心看着着实有点心疼,便问道,“如何,还要说我胡闹吗?”

沈振嘴硬道,“都是四五十岁的人了,别再闹了。”

“呵呵,很好。”沐心咬着牙笑,站起身走到窗台边双腿抱坐,浑圆滚翘的臀部在双脚间时隐时现。他拿起桌上的一把扇子,唰的展开,笑问道,“还记得这扇子是谁送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