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猛地坐了起来，披上袄子，点了油灯，走到窗户边去看。

然后直接从窗户翻了出去，来到顾念的房间，正好，顾慧也从自个儿屋里出来了。

顾念的房间就在她们中间，姐妹俩敲了一下门，然后推开。

梳妆台边，顾念在往铜盆里扔纸，她看到顾念和顾芯，笑了一下：“大姐，芯芯，你们都没睡呀？”

顾芯跑过去：“姐姐你在干啥？吓死我了呢，我以为起火了。”

顾慧拉了两根凳子过去，姐妹三坐在一堆。

顾念道：“把这些李牧言写的信给烧了。”

顾芯一听，赶紧拿了梳妆台上剩下的过来，帮着一起烧：“我以为你早烧了呢！姐姐，要不要我让白衣去李牧言那儿把你写给他的也找来，全部烧掉！”

不等顾念回答，顾慧道：“好，全部烧掉。免得以后有人用信来做文章。”

顾芯点头：“对，把姐姐给他的东西全部拿回来。咱们跟他们家两清！真是太过分了。骆姨那么好，咋养了这么一个儿子？”

顾慧：“好竹也出歹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