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他刚刚干了什么?!

他还有的救吗?

沈渊已经不想去深究他为什么会掉马了。

反正,他的吊要离开他了。

他家小凛也要离开他了。

全没了。

什么都没了。

弃吊都无法求生qaq。

……

沈渊不由深深地叹息,做人果然不能太骚,还是诚实些好。

小凛当初骚断了腰,他现在骚断了吊,这都是赤果果的前车之鉴啊。

如果他今天直接向傅凛坦白,说不定还能混个柏拉图。

沈渊只觉心如刀割,悔得肠子都青了。

他长叹一口气,心如死灰地倒在桌子上。

今天会不会是他最后一次,这么近距离地接触小凛?

以后只能远远地看一眼?

不行,不可能,他不允许。

如果阿凛非要分手的话。

男人漆黑的眸子里慢慢染上血光,房间里的阴气也随之躁动起来。

沈渊正在酝酿一些阴郁的情绪,他的某个地方忽然一凉。

冻得他什么想法都没了。

傅凛又拿起他那把小刀,挑剔地以刀背拨弄着某物。他语气阴沉地质问道:“你今天到底想干什么?你特么还想凌/辱我?”

沈渊被人控制住了命脉,只敢连连摇头。

“上次没玩够,今天又来一遍?”傅凛危险地动了动刀子。

沈渊屏住呼吸,头上冷汗直冒。

他勉强平下语气,详细地陈述了一遍周远江的计划。

听得傅凛一愣一愣的:“他怕不是傻的。”

接着,青年十分纳闷地问道:“你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我?你那都是些什么诡异操作?!”

沈渊闭口不言,他沉默地闭起双眼,只等小凛手起刀落。

失去视觉后,皮肤上的触感更加敏锐。

尖锐细小的冰凉感不断刺激着沈渊的神经,持刀人似是在思考着什么,毫无规律地把玩着小刀。

却迟迟没有狠烈地切下来。

沈渊绷着神经,等待着剧痛的降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