纷纷扰扰各种滋味一齐涌在胸口,他分辨不清楚,酸甜苦辣皆在其间。

他甚至……卑劣地感到了几分甜蜜。

能不甜蜜吗?

遇上这么一个人,不知道是他积了多少辈子的福气。

当然,沈渊遇到他这么一个沙雕的坑货,也不知道他是造了多少辈子的孽。

傅凛叹了一口气,垂下眸子,重新回顾了一遍他穿回来后发生的所有事情。

一周前,他第一次见到这干尸,他……

傅凛猛地脸色巨变,他都说了啥来着?!

他侃侃地宣扬他跟阿渊之间的兄弟情深。

他甚至还在阿渊面前,疯狂自爆他是如何刷满沈渊的好感,骗取引魂盘……

靠!

傅凛一脸懵逼,他严严实实瞒了快五年的事情,在他完全不知道的情况下,竟然已经整个暴露了。

这……

难怪傅壹当时那么生气,他没锤爆他的狗头,真是大发慈悲了。

不对。傅凛又猛得想起,几天前他在傅壹面前秀了一波极限骚操作。

他,撕开了他的第一层皮,然后他又撕开了他的第二层皮……

他还非常自豪地去问傅壹,他是不是特别骚?

……

啊啊啊!他他妈!

傅凛异常崩溃,他干了什么?!自曝马甲?!

这是多么傻叉的操作,我扒我马甲?

人为什么要秀?不秀不死他不懂吗。

他是傻的吧?他绝对是傻的。

他不要做人了,他要找个地方自闭一年。

傅凛用双手牢牢地捂住自己的脸。

难怪那天傅壹见识了他的智障操作以后,立刻神情扭曲,二话不说地把他抓起来日了。

阿渊没抓着他日个三天三夜,直接日死在床上,真的很对得起他了。

傅凛委屈巴巴地抱紧幼小又傻缺的自己。

真的傻。

他不仅沙雕地把自己的马甲扒了,他还穿着透明的马甲开开心心地浪了好久。

不知道被阿渊看了多久的笑话。

正在傅凛懊恼羞愧时,躺在地上的男人久等不到割吊,微微睁开了半只眼睛,小心翼翼地问道:“你……还不动手吗?”

动什么手?……剁吊吗?!

傅凛茫然了一下,十分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