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此时,房间里忽然响起傅凛愤怒的咆哮:“靠靠靠,莫挨老子,你给老子滚远点。”

听到傅凛的这声哀嚎,顾玄铭只想捂脸叹气,这俩沙雕,真没救了。

而周远江却整个人都激动和兴奋起来了,墨色的眼珠子里冒出了变态的光泽。

很好,他那智障哥哥,现在大概正被一只低贱的走尸强行按在书桌上糟/蹋,屈辱地被这样又那样地玩/弄。

呵。

周远江不屑又残忍地笑了笑。

还想跟他争?

他会让他比小时候更加凄惨。

实际上,周远江的那位邪术师仅仅只是提出,要重新收集血液而已。

后面那一段是周远江自己随口胡诌的。

没错,他就是故意想找一只鬼去折辱周远泽。

阴暗的房间里。

高大的男人确实把青年死死地压在了宽大的木制书桌上。

可他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

沈渊正在极限作死与绝地求生之间反复试探。

现在他马甲已经掉了大半,暴怒的小凛肯定要取他的大吊祭天。

沈渊已经不奢求阿凛放过他的那玩意了,他就怕小凛嫌弃他是具尸体,非要跟他分手。

或者真搞一辈子的柏拉图,每天只让他拉拉小手、亲亲……可能连亲亲都不让。

这谁受得了?!

沈渊眯起狭长的眼眸。

不行。

剁吊,可以。

分手,不行。

柏拉图,不行。

那他该怎么办?

沈渊加大手间的力道,按着不停挣扎的青年,低头沉思。

如果现在向阿凛坦白一切,告诉他,曾经凌/辱过他的傅壹就是他沈渊本人。告诉他,他天天跟一具尸体在床上没羞没臊地滚来滚去……

小凛会怎样?

沈渊脸色一白,头疼地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

阿凛也许会念着他们两人之间的情分,仁慈地放过他的吊。

但他更可能愤怒地提出分手,或者嫌弃得要求永远柏拉图。

!!!不行!

那,如果不告诉他呢?

沈渊窒息地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