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哥竟然穿着一件单薄的大衣,带着傅凛哥出去玩儿了一天。

沈渊什么时候回来的,沈末并不知道,等她抓到她哥哥时已经是深夜了。

沈渊坐在温暖的卧室里,嘴角勾着一抹掩饰不住的轻笑,他漫不经心地把玩着一块爱心型的巧克力。

暖黄色的灯光给男人打上了一层柔和的滤镜。

沈末惊喜地望向巧克力:“这是带给末末的礼物吗?”

沈渊挑了挑眉头,反手将巧克力收进口袋里:“不,这是我的。是你傅凛哥……”

说着,他嘴角地弧度又上扬了几分:“以后要改口叫大嫂了。”

“大嫂?”小姑娘疑惑地歪歪头。

“嗯。”男人动作轻缓地揉了揉小姑娘的头发,他眼底光泽流转,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深,“算了,他估计会生气。”

当时的沈末根本听不懂这段话,她在意的只有那块巧克力。

小气的哥哥。

连块巧克力都不给她,味道一定超棒。

哼,以为不给她,她就吃不到了么!

当夜,小姑娘死皮赖脸地非要和哥哥一起睡。

待沈渊睡着后。

机智的沈末悄悄爬下床,从抽屉里翻出那块爱心巧克力,一口吞了。

沈末一边咀嚼,一边露出嫌弃的表情,味道很普通啊,比费列罗金沙差远了。

第二天,小姑娘被面无表情的哥哥揍成了傻逼。

为了一块味道极其普通的垃圾巧克力,她,可怜的末末,被揍得鼻青脸肿,整个寒假都没敢出门。

沈末气了三四年,心虚了五六年。

如今回忆起来,你告诉她,这不是爱情?!

那她被揍出来的鼻血算什么?

她这群堂哥堂姐们,全是小聋瞎吗?她可以爆炒乱炖了他们吗?

沈末怒其不争地瞪了这群人一眼,愤愤不平了五分钟后,转念一想,又觉得他们有如此误解也可以理解,毕竟她哥放飞的那段时间太短了。

短到让人难以注意到他的变化。

那年寒冬还未过去,不幸已悄然降临。

沈渊毫无征兆地晕倒了。

那天,傅凛哥不在,沈渊一如既往地和大伙们一起吃着午饭。

吃着吃着,沈渊忽然单手按住胃部,脸上的血色蓦地尽数褪去,额际浮现出一层细密的汗珠。

他咳出了一大口血,失去了意识。

众人吓了一跳,连忙把人送去医院。

医院的检查显示,沈渊胃部大面积出血,医生表示,这可能是由于患者不规律的饮食作息导致的。

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