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狼的养老 小国寡民 3171 字 6个月前

长颈鹿也正值繁衍期,雄长颈鹿伸长脖子来吸引异性,雄性之间用长长的大脖子凶狠的拍打对方,他们有力的拍击有时能一下就拍死对方。即使胜了其他雄性,但追求雌长颈鹿也是一件费力的工程。

雌长颈鹿脾气很大,雄长颈鹿为了一亲芳泽要花漫长的时间来安抚挑逗他们。但有些雄长颈鹿不愿多花时间,他们就会选择彼此安慰。一只雄长颈鹿大花斑嗅着另一只同性大网纹尾巴下的体味,大花斑脸上露出陶醉的神色,用长长的颈子交摩缠绕大网纹,那里是他们的性感地带,两只雄鹿彼此用头一点点移动摩擦按摩对方整个颈部,他们是不会发声的动物,只能这样表达着独特的爱意。

不远处发出“砰”“砰”的撞击声,强劲的力道使大地震动。凉伞藏在我肚子下,我藏在比吉肚子下,一叠的观看野牛大战。野牛性别分配极其不平衡,雌性野牛的数量远远少于雄性野牛。每年发情期,雄性野牛变得异常暴躁凶猛,激励的争夺雌牛。雄性野牛往往要经过几场激励的格斗才能有交配的权利,伤亡损失严重。

不过这次的战斗可不是为了争夺雌牛,这两正在干仗的雄牛是为了争夺与另一只白肢雄牛。他们坚硬的牛角是最好的武器,互相激烈碰撞,用牛角扫对方的眼睛,他们的头部都被划出一道道血痕,两只牛发出巨大的吼声,谁都不肯先让步。

白肢刚刚成年,他已在雌牛争夺战中失败了,不打算在挑战,但不知怎么自己反而成了争夺的对象。胆小的白肢小牛被吓的瘫坐在地上,发出微弱的呻吟。胜利的雄野牛虽然刚刚还暴跳如雷,不过这时他对待白肢很温柔,他用舌头不停地舔着白肢的背部,又细细的吻着他的脸嘴鼻耳。雄牛哄着白肢站起来,带着他散步,把最鲜嫩的青草让给他吃,抬起前腿磨蹭白肢的腹部,又悄悄转回白肢的身后,上上下下的舔着白肢的臀部,感觉到对方温顺气息后,迅速抬起两条前腿搭在白肢身上运动起来,模拟着与雌牛交配的动作。释放过压力的雄牛不再易暴易怒,草场上密密分布的上万只野牛渐渐平和。

满原的春色刺激着所有动物,狮子随时都可以发情,奢靡的春天让他们更加放纵。雌狮相互合作捕猎,帮忙照顾幼子,形成了非凡的默契和相通的心意。雌狮既要照顾幼子又要扑杀猎物供给雄狮,长期受雄狮压制难免怨气,雌狮之间交好可以抵消心中不平。草原狮群虽失了雄狮统领,但母狮之间彼此契合,她们相信即使没有雄狮,她们也能自给自足,管理好领地。母狮中的捕猎领队暂代了首领的位子,她扩大了紧缩的领土,是一位值得尊敬的领导。正值春季,母狮们也两两耳鬓厮磨,舔舐毛发,恩爱非常。

黄金不断地试着爬上黑白的背后,但黑白好像不太情愿。黑白换了个地方趴着歇息,黄金独自躺了一会,站起来走到黑白脚下也趴着歇息。黑白又换了一处树荫,黄金转转悠悠又跑到黑白脚下。黄金必须使出些手段了,他用大鬃毛抚慰黑白的脑袋和颈子,用前肢勾挑着妻子与他玩耍,雄狮与雌虎用嘴互相虚咬对方,黄金喜欢张大嘴啃咬黑白的红唇,或吐出舌头舔弄黑白的全身,为她清理毛发。卖力的讨好终于使得黑白同意欢好,也许不久的将来就会有一只小小的狮虎兽诞生。

第6章 叶的纠缠

林间的草丛已经长高,我偷偷隐匿其中,准备捕杀正在吃草的斑羚羊。狼一周需要进食两次,我有些饿了,但不能太心急,随着年龄的增大,我现在的奔跑速度不如从前,需要小心的靠近羚羊才能动手。如果羚羊有所警觉飞速的奔跑起来,那么以我的速度只能放弃这次追捕,另寻机会。

巴图和巴鲁一前一后踱步而来,他们已经学会了怎么样捕猎,如果他们是来猎食的,我就必须离开。但他们现在饱饱的,竖起尾巴穿过草丛,准备找个阴凉的地方休息。长尾食肉动物卷曲的把尾巴竖起来,表示此时不狩猎。斑羚没有紧张,继续低头吃草,两兄弟与斑羚擦肩而过。

我压低双肩,潜到斑羚群的正面,在距离他们不到20米的地方潜伏着,等待机会。羊群里发出啾啾的示警声,成群斑羚向我的方向奔跑而来,我冲进羊群中,扰乱他们的阵型,眼睛盯住刚刚就找好的目标,一只年老的斑羚,他的弹跳能力不行,我用力瞪起后腿,扑倒他的同时用犬齿紧咬住他的咽喉,他微微挣扎后就不动了。

不远处有一只剑齿艾叶纹花豹,他的速度极快,电光火石之间就追上并猎杀了一只成年斑羚,轻轻松松地拖着猎物跑到一颗大树上藏好。刚刚就是他发起进攻轰赶斑羚,豹子的隐匿本领高强,无声无息,神出鬼没,我一点没有发觉他的潜伏。

豹子们身形好似老虎,但要稍小一些,行动灵敏,爬树攀岩奔跑,无不擅长。他们生性多疑,谨慎狡黠,因此一般独居,隐蔽的岩石缝隙和灌木丛中都是他们的居所。成年豹的犬齿极长,好像一把利剑,他们适应能力极强,食物大有角马、野牛、斑马,小到野兔、岩猫、沙鼠,因此本领高强的他们即使环境严酷食物紧缺也能生存。

刚才是只成年雄性豹子,3岁左右,有着一对大大的剑齿,好似匕首,可以刺穿动物坚硬的头骨。他有着丰满的肌肉,矫健的身体,背部曲线流畅,金黄光滑的皮肤上覆盖着大块艾叶形状的黑纹。

艾叶不会在原地吃饭早就离开了,我快速进食,在食腐的鸦鹫来之前赶紧吃饱。不一会就飞来成群的乌鸦和兀鹫,我恐吓的嗥了一声,他们散到一旁等待。我吃饱后刚一离开,他们就将食物团团围住,黑压压一片挤在一起。

狼可以反刍,我要在没消化前喂给凉伞一些。赶着回红岩山,我选择了最近的一条路。路旁一棵大树下巴图巴鲁正在玩耍,互相攀扑。我没有在意,他们饱着一般不会随意攻击,我从两兄弟身边跑了过去。突然感到巴图正向我扑来,没有杀意,可能是想玩闹,我赶紧躲开。但巴鲁从另一边把我按到,我挣扎起来,巴图怒吼一声,叼着我的咽喉把我肚皮朝上的拖到了树下。

巴图巴图在我身上嗅来嗅去,我身上有他们的兄弟凉伞的气味,不会以为我吃了凉伞吧。我看着他们的眼睛,用前肢碰他们的嘴,告诉他们凉伞的近况。我身上有乳果的奶香,凉伞的狮子哥哥们又嗅嗅终于相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