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现实的是，她没有祁小琴这样的舞蹈功底，没有景岫的漂亮和懂事，以及未来的名气，更没有夏文卓的高智商和能力，也没有徐婉容那样的背景，——

对于这样的女人离开去国外，赵长安一点都不觉得可惜。

甚至像这样的货色他赵长安真的想要，那简直就是想要多少就有多少，旧的不去新的不来，要是都不离开黏糊在他身边，长此以往他身边岂不是密密麻麻的全是老人，哪里还有机会和空间去寻找新的新垌。

只不过算是和又一件事情的彻底告别，邢大力，曲笃行，这些绿园旧势力算是完全的退出了这个舞台，新的篇章已经开启。

——

赵长安开车到淀山湖，准备从浦江上游绕城而走，期间将会经过董家湖庄，这时候还不到下午一点，就给郑茵打了一个电话。

这个女人不是董季思和翟少白都惦记着，长得虽然很一般，可谁知道里面却是别有乾坤，是那种很有内涵的女人，又不需要对她负责，不玩白不玩。

他赵长安本来就不是一只什么好鸟，也不用那么累的装什么正人君子，柳下惠，好好的当他的洪秀全，曹阿瞒就行了。

至于将来，他哪管什么洪水滔滔。

把车子停在董家湖庄的后院墙，一条弯曲的小河流过，小河两边长满了密集的杂草树丛，一条随着小河同步弯曲的两车道的石子路，在同样弯曲的院墙和小河之间逶迤。

这个时间，又是冬季，况且地方又背，罕无人迹。

赵长安从车子的收纳盒里，拿出来一个杜蕾斯，提前撕开，并且确认了正反面。

刚才他和曲菲互动的时候，他都没有浪费这东西，不过和郑茵他肯定是要用，以防万一，安全第一。

回国以后，赵长安收到过郑茵的一封邮件，说了董季思这边的一些事情。

董季思的董王工会和翟少白的兄弟会之间的血拼以及工会规模，等等数据不需要郑茵和他说，传奇那边有着更明晰的汇总。

不过林燕离开了工作室，还有董季思玩了好几个董王工会里面的女玩家，其中有一个还是有夫之妇，这事儿他还是第一次听说。

其实站在现在赵长安的高度来看，当年不可一世的董季思，翟少白之流，在他的眼睛里面已经成为了不足轻重不需要关注的跳梁小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