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现在又没事了,一下子就过了。刚刚就在左边的小腿抽了一下,没事了没事了。”抽筋就是这样,就算只抽了一下下,还是让夏河喘了会气。

虽然夏河这样说,可赤还是拉过他两条腿,从脚足到大腿回来地以适当的力量来回按摩着。从第一次可始抽筋到现在,赤已经得出经验,只要有睡前给他按摩几遍两条腿,可以减少很多会抽筋的机会。

“河,你叫我打的那几种铁器,再过十几天估计就完全打够量了。”向夏河汇报了自己的工作。

“嗯,等打够了再说吧,我现在总觉得我没有那个精力去理接下来的事了。”身体实在太容易累了,动不动就想睡觉,睡觉时还会有抽筋的悲催现象。“你说我这肚子,是不是快要……那啥了?”

“呵呵,我算过了,还有两个多月就那啥了。”赤把手放在高高仰起的肚子上,静下来感受手心传来阵阵移动的轻动态,露出一个准爸爸才该有的笑容。“是了,你说贺和灞他们怎么还没回来,天也早已经黑下来了。要不要我去找他们?”

“……再等等吧,也许马上他们就回来了。”夏河敛下眼心虚心地说,他竟然教自己的儿子去攻另外一个儿子般的小兽人,太不以身作则了。

在这时,屋外传来开门的声音,再来是贺的抽咽声和骂人声。夏河与赤相望了一下,都起身走出去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客厅里两小人都一身狼狈的样子,灞背着贺,贺身后也背着藤筐。贺哭得泪流满面的还边骂边拍打着灞的肩膀,而灞则是一脸惭愧地任由他发泄。

作者有话要说:……呃,我暂停几天,之后再来更。可能在期间会存文,可能啥事也没做……

(づ ̄3 ̄)づ 抱抱亲亲!

76

76、狼昧 ...

因夏河不方便抱起贺,而由赤接过他,再抱去他的床上。

默不作声地审视着趴在他手肩上哭泣的小人,难道贺不能如愿以偿吗?

“嗝~呜呜~河哥哥,你教我的方法不管用啦!我、我屁股好痛,都怪灞做的,呜呼~好痛……”贺现在哭得梨花带泪般,十分懊恼这条件事,不知道要怪谁,是他自己先找河哥哥想办法的,办法是有了,只是……总之一切都怪灞!

“好好,我看看是怎么回事,乖,别先哭了。”伸手把他有着可疑浸渍的裤子脱下,看到的是残不忍睹的情景,一时间夏河也恼怒了。“这到底怎么回事?!是谁干的?……是灞对不对?”

门外的灞愧得只有底着头的份,而赤也皱了下眉头就走出去端一盆温过来。这个场面他不陌生,平时不少帮夏河做过。

贺不敢再哭出声,只是一味地无声流着泪水。

夏河闷不吭声的用毛巾帮他洗干净,到这个地步不能谴责谁,要谴责的只有他自己。是他做错了吗,他不该放自由贺去应接这个青涩的爱情,还是不该教贺去攻下灞这个想法?

在夏河自责的同时,灞勇敢地站出来了。“河哥哥,这个是我做的,我会喜欢上贺的,也会对他负责任!你怎么骂我都行,但请你不要骂贺。”

夏河还没说话床上的贺就先说了,“你走开,我不想见到你!”

“先别乱动,还不够痛吗?这样吧,灞,贺现在也不想见到你,要不你先暂时的去大院屋那里睡一晚。”夏河说。

“是啊灞,先去着那边睡,这样对谁都好。现在也不早了,我跟你一起过去。”赤把木盆端出去后回来说。

“不!不行!”这会贺反而踌躇不前了,去大院屋绝对不行,那里可是有绿在,万一他们两个单独在一块了……“河哥哥,就让灞继续住家里吧,我不让他睡床上,而让他睡地上,可不可以?”

夏河被他的话气得哽住声音了,怎以就这么不争气!“随便你们两个,你们的事要你们自己去协商,如果谈不拢就来找我,懂?”

“知道。”懂。”

都已放手让他们自己处理他们的事,他也不便过多插手,只是,一想自己不在时灞对贺所做的事,他就一肚子火气。左看右看横看竖看都是灞应该在下面的那个,而且贺的的身体还有力气都比灞高胜一筹,怎么贺就被压回来了呢?夏河对此非常的不解。

接下来的时日里,灞对贺值简就是另一个赤,只是贺并没有像夏河那样叫使灞。贺的想法是,两个雄性在一起已经是不容易的了,更是好不容易有个契机让灞只看上自己而没有再去想其他雌性,如果他像夏河一样的话,说不定灞很容易就再去找个雌性了,到时他可是得不偿失。

“灞,你不用对这么我好,也不用像赤叔叔一样的对待河哥哥而来对待我,因为我也不会像河哥哥一样的。你只要答应我,以后都不许再想其他的雌性做伴侣,也要一直喜欢我,这两点你能做到吗?”虽口里说不像夏河一样唤使赤,可这样的语气也接近夏河,只是他自身没觉悟罢了。

灞走近床端下来对他说,“放心吧,我会永远对你好的。贺,等你满了二十岁,我就娶你回我们狼族好不好?河哥哥这么疼你,只要你愿意,他会答应我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