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河的这一番话,确实让三老兽人兴奋了一把,而锋则是思疑着他说的话的真假性。只有溯问:“河你说的那些米粮能让雌性容易怀上幼崽,这是有什么依据?还有河你刚说的以前的部落是什么意思?”

“具体的依据我也不上,我只能说长期吃米粮可以改变我们身上的一些症状。不知道你们有没有了解鹰族,他们的主食就是米食,而他们的雌性怀上幼崽的机率都比我们高。而最后一个问题很简单,我是从其它部落来到这里的,至于是什么部落你们也不要问了,因为这个对你们不重要。”

最后他们都问不出问题了,夏河终于露展笑脸,妈的,简值就像严刑逼供一样。然而最后锋漫不经心的一个问题让夏河哽住了。

“鹰族离虎族远,由他们到虎族去交换我理解。可狼族与虎族这么近,为什么就得是我们去你们那里,而不是由你们来狼族?”

夏河被问住了,替他回答的是赤。“因为我们虎族有一切你们想要的东西,你们不过来拿,难道还要我们亲自送上门给你们?”

说得好!夏河欢喜的望着赤,而赤也深情的望着他。终于某族长大人觉得极碍眼,大手一挥,叫上十个雄性兽人护送他们回族。

许是怀孕不方便远行,他们一行人都是走走停停,兽人们都理解,可夏河一直觉得是自己给耽搁了。原本来时二天的时间,现在回去要足走上四天。就算如此,也把夏河给折腾瞧碎不已,双脚明显的浮肿了。

离部落越近,夏河和赤的心情就越激动。揣着激动洋溢的心终于来到部落的入口,一眼望去,有雌性兽人浇淋蔬菜的,还有叶和几个雌性聚在一起晒着太阳织布的,而老兽人则在一旁割柔藤,秋中旬的太阳已退去炽热的光射,只留下温和适度的柔光。雄性们则还是热忠于打狗洞的游戏,四个小兽人也在另一边玩着,只是没有瞧见贺。

部落还是如以往一样安宁祥和,夏河都感慨得都溢出泪光了,而赤也紧紧的握住他的手。狼族来十个雄性兽人也惊讶于眼前所看到的,要是他们的部落也同虎族一样,那他们还有什么可愁的?

在巡逻的几个兽人中的忠先看到他们了,惊喜的张大嘴巴,激动得随即扔掉手中的长柄大刀撒腿就往那些悠闲的族人大声说道“赤回来了!河也回来的!”一时间大家都迷糊的看着忠大惊大嚷的作什么,再顺着他手指去的方向,族人都似忠刚才的模样,整个人先是惊愣了,不知道是谁反应过来跑去夏河他们面前,其他人也反应过来放下手上的活都向夏河他们跑去!

叶两眼飙着泪水奔去夏河面前,再哽咽的紧抱着他,吓得一旁的赤心都提到喉咙了,忙着说,“轻点轻点。”

似没听到一样,叶还是紧抱着夏河,“呜呜呼,你总算回来了,你不知道我们都以为……呜呜,河真是个混蛋,你家的菜地全要我一个人打理,养的畜禽也是要猛帮你打理,你不知道贺都成什么样了……呜呼河就是个混蛋。”叶边哭边说还边轻拍打着这个对自己情谊不轻的友人。

“呵呵,好啦好啦,打你也打了骂也骂了,竟然还哭出来,羞不羞啊你。”说着也揽住叶,望着旁边围过来的每个兽人都眼里都含有泪水,夏河真的是感动到了。原来不只是自己挂念他们,他们也在挂念着自己和赤。

赤出来说话,“发生的一切事等回家里之后我再告诉你们,河因为怀孕了,在路上走了四天的路程,所以现在我先带他回去休息。”说着便拉开叶,拥着自己的雌性回家里休息。“对了,他们是护送我们回来的狼族兽人,忠,麻烦你帮我安排他们到大院屋里歇着。”

忠咧开嘴说,“没事没事,放心吧,我会招待好他们的,你们快去休息。”

夏河他们的回来带给族人的不仅是双重的惊,更多的是希望。在摘棉花时遇到黑象而走失的他们,让部落里几乎全部的雄性兽人都出动寻找他们,哪怕只剩下尸骨他们也要领回虎族的土地上埋葬。可是,他们连续几天地毯式的寻找,把整个棉花海都翻了个遍,还是找不到他们任何的痕迹,有的只剩下被黑象糟蹋留下的狼籍。而在认定夏河和赤已被遭遇后,就放弃寻找他们,再重新的过日子的同时,他们却又是奇迹般的活着回到族人的面前。

在赤马不停蹄地做饭时,夏河也从屋前走到屋后,狠是感受了把家的感觉后,便是发现他们没在家的时候有人天天来打扫,连带畜舍的地方都清理得干干净净,可能就是叶说的,是猛在打理。

吃饭时,夏河敛下脸了,原本是该欢乐吃食这将有一个月未吃到的米饭,望着其中空缺的一个位置,美食也变得犹如味同嚼蜡。

赤夹一把青菜放入夏河的碗后,便说,“我相信贺会没事的,等吃完饭河还是得先去休息,等你醒来后,我会把一个完美的贺送到你眼前。”“噗~”

饭后夏河也没有再多的精力做其它事了,累得直往床上躺。可以说是从去摘棉花到现在,第一次睡的安稳觉。

把碗筷都收拾干净后,赤就去大院屋把贺接回来,但是刚走出门口时,便看到猛抱着比以前更瘦小的贺过来了。旁边的叶先跑过来说,“赤,不是我们没有给贺吃饭,他是听到你们回不来的时候才开始绝食的,这几天所吃的都是我们强逼他他才吃的。”

“我知道,谢谢你叶,还有猛,辛苦你们了。”赤温声的说道,表示没有责怪他们。从猛的手上接过精神萎靡的贺,单手轻摸着他的脸,“呵呵,怎么呆住了,我是你赤叔叔啊,要是被你河哥哥看到你这副模样,可心疼死了。”

没有出声的贺先是闻闻怀里的气味,之后眼睛里的泪水便像掉金豆子般的哇啦啦地倒下来,微弱的哭泣声就像一只快要病逝的小狗。

“我回来了,你河哥哥也回来,我们都没有事,所以,贺也要变得坚强回来喔。”赤边说边轻拍着安慰抽泣不止的贺。

哭得打嗝的贺望着赤,“我……呜我要河哥哥。”

“他很累,现在睡觉去了……好吧,贺可以去看,但不可以哭,也不可以吵到他,做到吗?”望着贺可怜兮兮的眼神赤也投降了。

“嗯嗯,能。”贺忙用双手抹掉眼泪表示没有再哭,喜露脸笑地说。

跟叶和猛说晚点自己亲自去大院屋,再跟他们讲述一切。而叶他们也点点头回去了。

贺端在床边呆呆的望着夏河疲倦的脸容,睡得却是忒香的,终于可以再见到河哥哥,想着贺的眼泪又流下来了,但想到哭的话会吵到河哥哥,便抑止的哭声。

赤见贺也是有几天没睡好似的,就轻声叫他躺在床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