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我们已经很久没有嘿咻了。”赤委屈的说着,“今晚就叫贺回自己房间睡,嗯?”

咳,夏河尴尬咳了个喉咙,确实挺久没那啥了。挪动着嘴说:“晚,晚上再说……”

赤欢呼了一声紧抱着夏河,“好,我们晚上再说,嘿嘿。”

“笑个毛个啊,快放开。”挣脱了赤如钳子般有力的手臂。“走了,赶紧回家。”

晚餐过后,赤收拾饭碗,而夏河则把贺拉到凉亭里。

贺不适应的坐立不安,河哥哥现在好肃然、严正声明的模样让与平时温和的样子相差太远了。让贺不由自主地想,自己是不是做错什么了?

“河,河哥哥,贺是不是做错什么事了。”

“啊?……嘿,不是,咳,我有吓到你了?”夏河连忙正色自己的脸颜。“贺,河哥哥想和你谈谈心怎样?”

唉~夏河以前接触的孩子不在少数,家里的那几个弟妹对自己来说更是应付自如。而贺给他的感觉并不是像单单的一般的兄弟感情,也不是别人家的孩子给的感觉,更多的是像自己的孩子。所以对贺总有一种患得患失的情感,生怕自己教育不好他以至长大后走上歪路。至于在这个世界有什么是属于歪路的,夏河不知,只是心里总套以现代的思想教育加注在贺身上。

贺睁大迷茫的眼睛,问:“河哥哥,心要怎么谈?要取出来谈吗?”

“……噗,哈哈,贺,贺你太可爱。”夏河忍俊不禁的双手揉揉贺的脸颊。“谈心…嗯,这么说吧,两个人在谈心就是要有耐心、聚精会神倾听对方的话语,自己说话时得坦诚而不能心不在焉。这个就是拿出心来谈,明白?”

贺听点了点头,随之又摇摇头,一副懵懂的样子。

夏河只是不温不火的继续说道。“就像我们现在这个样子,我很专注的与你对话,而你亦很专心致志倾听我讲话。”

“哦~是这样啊,嘿嘿,我明白谈心的意思了。”贺悟懂后晃晃小脑袋。

“是的。不过我找贺来还有另外一件事喔。贺,我们三个相处了一段时间,你认为我和赤能跟你成为家人吗?”夏河直截了当说明来意,如果贺以后真心愿与他们成为一家人相依相偎,说话的方式也不用这么小心翼翼。

“可以啊,贺不是跟河哥哥与赤叔叔一直在一起吗?”贺对夏河问的问题有些忐忑不安,总觉得心里有些连自己都不愿面对的事情会被夏河发现。

夏河微笑着笃定的说,“贺,我们是在一起,而我与你赤叔叔甚是将贺你当我们的孩子一样看待,可是贺你呢,你有将我们当作你的兽父兽母吗?你知道我为什么一直要你与我们同睡一张床?……因为我想让贺也愿让我们做你的父母。”

贺眨着泛泪光的眼睛吸着酸涩鼻气,贺明白自己,他放不下心里的那道坎。他的兽父兽母都是在他眼前逝去,那种无能为力的强烈感,让他不敢再面对发生在任何关于自己亲人身边。他怕河哥哥和赤叔叔也与自己的兽父兽母一样,说走就走,丝毫不给他有挽留或遗嘱的机会。

“河哥哥……呜呼。”

贺扑进夏河的胸膛里急促的呜咽着,滚烫的热泪浸过夏河的衣服钻入皮肤里。

“河哥哥,我…嗝,我是怕河哥哥跟我兽父兽母…嗝…一样随时都会又离开我,呜呼,我怕……”

夏河拍拍胸膛里泣不成声的孩子,“不会的,河哥哥答应你,不会随便就离开贺。……如果真有那一天,我一定会与贺好好相别一番,怎样?”

怀里还在哭嘤打嗝的贺听了这番话,心情平坦许多了。“真的不会吗?赤叔叔也一样?”

“嗯!我是如何,你赤叔叔就便是如何!”

半响过后,贺用小手揉揉自己的眼睛,倏地在夏河的面前兽化成一只三四个月大的小老虎走到他的脚边,摇着尾巴四脚端下蹭蹭着他。

夏河则是在贺突然兽化成小老虎时就目瞪口呆了,看着这只憨憨的黄色小老虎,虎肚的两侧是黑色的虎毛。最后在自己的脚下撒娇般似的左右蹭蹭着,可爱得爆!

“贺?”贺是小雄性,也是老虎,夏河忘记这札事了,一直以来都把贺当作一般的小孩子看待。

“贺,我可以摸摸你吗?”

看到小老虎点点头,夏河就端□,柔惜的摸顺着。心底下叫嚣着,怎么会有这般可爱的老虎,柔柔软软的皮毛跟他见过的猛、坦和赤的老虎形截然不同。最后是抱起小老虎在怀狠狠的蹂躏着,直至贺受不了嗷嗷叫着才恋恋不舍的放下。

贺兽化为人身,全身被蹂踏得通红,委屈哀怨地看着夏河。“河哥哥,赤叔叔也是老虎形。”意思是说河哥哥你要蹂躏老虎就去蹂躏赤叔叔去。

“呵呵,他可没贺这么可爱。”夏河虽然不了解,但他能觉得到贺在他脚下蹭着时便不一样了。直到后来夏河才记得问这么回事,赤说这是老虎对父辈的认可。

“贺,从今晚起你就自己睡一个房间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