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抬向夏河说:“河,拿只兔子皮给我。”

叶说完其他雌性们都抬头看着夏河,意思是说,我们也要。

夏河淡然的说,“不行。你们要就回家拿去。”这么多人,每人一块都不知去了多少。

“小气,你家那么多野兔皮,拿一块给我又不回怎样。”叶不满的翘起嘴说。

耍赖撒娇对老子没用!“是不会怎样,可那野兔是赤拼着命捕猎回来的,这拼了命猎回来的兔皮能放在你脚下用吗?”

果然话一说其他雌性们都低下继续手削木板,削完木板的则回家能兽皮。夏河非常邪恶的利用兽人们那纯粹的心思,且在以后的日子里用得炉火纯青。

待雌性们学会走了后,夏河拿出木板帮赤做双兔皮凉鞋。每只木鞋放两块毛部合在一起的兔皮,走起路来更舒应。

晚饭过后夏河叫赤不要去打铁而是练习适应木鞋。

“赤,以后晚上咱就不再打铁了。现在铁刀基本已经饱和,如果还有兽人需要铁刀,那就白天打。你觉得怎样?”打铁是个苦差事,得尽找个合适的办法甩手出去。

“……也行,但白天我一定得打铁。”赤说。要是白天都不打铁,那就回到以前的无所事事而空虚的日子。

“赤,打铁很累的,你看你现在又瘦又黑的……”

夏河未说完赤就急快的打断了:“可是我喜欢这个工作!河,你现在要我打出什么样的铁具我都能打出来。虽然是累了点,可是…可是我觉得把铁能换食物回来…我…我就可以养活你,不再须要你为食物而操心。”

夏河沉默了,他不知道赤是这样想的,看来是他没有站在赤的位置换想。赤再怎么懦弱始终是雄性兽人,心里始终是渴望自己能照顾、养活自己的雌性或家人。

“赤,你要白天打铁的工作我不再强迫你,等你哪天不想再打了那就停手。有一点你要明白,现在我们……咳,我们算是一家人了,不能说谁养活谁。咱俩都是有手有脚的人,能有让我们过得更好的方法,我们得一起共同努力做。”夏河说道。

怎说他都是一个男人,在以前的家里他可是要做一个家的顶天栋梁,换了个世界就让他完全做一个女人的工作,夏河是做不到的。

赤听了这一些翻话挺感动的。“嘿嘿,好的,河,竟然你都说我们是一家人,是不是生个小虎崽才更热闹?”

夏河随刚才说的话酝酿出的美妙而感慨的情绪,一下子被赤最后的一句话破坏了。

“不都说过了吗,现在是什么时期!?除了要帮族人监督建的大院屋,还得在期间教雌性们基本的日常生活和技艺。你怎么老想那回事!?”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赤听后可委屈了,又不是一□就能怀上虎崽,要知道其他兽人们结合在一起得十年八年才怀上一个的。所以他想早点‘上路’,十年八年没多久也过去了。

至于说了什么,又有没有做,日子还是得过。鞋的生产所愿的在部落盛行流出,木头做的鞋并没有夏河脚穿的塑料鞋那样软熟,但习惯过后还是成了兽人们必不可缺保护脚的鞋子。

夏河招集所有空闲的雌性去树林砍柔藤,砍的柔藤按他的要求统一长度,柔藤的长度在一米或二米。至于如何把柔藤制练出柔丝,雌性们都清楚知道步骤。夏河让他们制练柔丝,自己则思索着要怎么才把柔丝编织成布!

真正的织布机夏河没亲眼看过,但他有看到书纸上的图片,电视上播的,还有听人说过的。在这个原始落的世界,也只能做手工的织布机,就算有机械之类的他也做不了。大型的手工织布机夏河结合以前所见所闻能想像出来,但细节加起来做,没有半年一年是研究不出来的。

夏河照例拿着树枝在地上先划出小型手工织布机的图形,复杂的他做不出来也划不出来,于是只能划些简单的图形。想起以前听说过的,是要手脚并动才能织出布,关是怎样做的机型他都没办法想出来。

把地上乱划的图形抹匀,最后划出来似琴形。如果两边用圆竹或削圆的木柱作固定,把柔丝两边回来的布满着纬线,再手拿一条同样的穿满柔丝的木梭从纬线横穿过再压纬线。夏河想了一下,再在作固定的圆柱形划下一上一下的凸凹坑,两边固定的圆柱都如此,最后是两圆柱上满布的柔丝统一一排上一排下,这样把引着柔丝的圆木柱穿过更顺利,纵横交织成似两层密集的网,收边压纬后一块布也就完成了吧!?

夏河觉得自己的想法不错,虽然最后织出的布是限定长度和宽度。有了想法后便执手做起来,一米长的织布机就够了,宽四十厘米,主要把柔丝顺好,一个人手工编织完全可以。

虽然是简单的小巧手工织布机,做出来却是两天后的事了。这两天里除了雌性们,还有族里那些老兽人或身体有残疾的兽人都来帮忙,割藤取丝是手上工,对于无所事可做的他们是最满意的,主动的抢过雌性们手上工作,让雌性们去砍藤,或煮柔丝。

他们的帮忙大量的加快了提取柔丝的速度,再加上日阳烈烈,两天后晒出来的柔丝一扎扎的放满夏河特意准备的空房间里。

耐不住性子的叶跑去后院夏河处问,“河,你说的编织机弄好了没?都两天了!”

“喝,你以为什么事都容易做啊,我要是做个大家伙的话,那可得一年两年呢。我这才两天算是快了。”夏河正在做最后一步,磨圆柔丝将碰触到的地方。

叶被说得咽哑了,他就是心急,并未知道编织机的难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