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静静的洒在郊外的小村子里。清风徐徐,枝叶摇曳。

赫连拓缓缓地张开眼睛,眼皮被阳光照得微微抖动。

“主子,您醒了?”风墨的身影靠了过来,挡住了茅屋里唯一的一扇窗户照进来的光。

“嗯……我怎么在这里?”赫连拓显得有些不适应,他看了看风墨,再环顾了一下四周。

“是御影在您熟睡后,将您带过来的,他知道您受伤了,要知道您现在的身体状况,受怎么重的伤是很麻烦的,您已经昏迷了三天三夜,您暂时不能回去了,必须在属下这里调养一段时日。”

“风墨,你的口气还真像是命令呢。”赫连拓摇头无奈的道。

“请主子治罪。”听了赫连拓的话,风墨立刻跪地领罪。

“起来吧……你是好意,我怎么会治罪于你……”脑中闪过与焰儿的激情,而且那一夜他第一次向少年妥协了,原不是自己的本意,奈何受了那可恶女人的一掌,力不从心。

少年又吵着要洞房,强硬的很,自己也就半推半就成全了少年,怎奈这么让人尴尬的经历,御影却在那之后将自己带出了寝宫。他的嘴角不自觉地微微的抽动了一下。

“主子,是哪里不舒服了吗?”风墨看出赫连拓的异样。

“哦,没什么。”

御书房内,风云色变。

“焰儿,你现在虽贵为皇上,但既然你叫恒翼一声皇兄,那你是否能够听皇兄一句话呢?凡事不要太过执着了,我知道你现在找他心切,但也许他有自己的事情要做,你又何必如此呢?

他失踪了十日,你竟然十日未上朝,刚刚建立起来的稳固位置,很有可能被你轻易的摧毁,到那时你再想修复,就更是难上加难了。

我想那个人也肯定不希望你如此吧。”赫连恒翼理解他的心情,但却无法赞成他的做法。

“如果他此刻身处险境呢?那样你也让我不管不顾吗?”直到此刻赫连赤焰都还是无法冷静下来,他突然想到什么的猛地抬头望上赫连恒翼,目光犀利,“难得你根本就知道他在哪里,所以才这么淡然,你知道他在哪里对不对?”少年说罢从御案前霍地站了起来。

“焰儿,你不要这样疑神疑鬼的好不好?我若是真的知道,我早就告诉你了,还会看着你整日神志恍惚不理朝政吗?”赫连恒翼走到赫连赤焰的面前,拍着少年的肩膀,目光坦然的迎上他的,“你看着我的眼睛,我像是骗你的吗?聪明如你,我又怎敢轻易的骗你呢?那可是欺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