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正午时,玉尘子开坛作法,裴烨华、裴烨泠、裴烨熔、裴傲煌连同一直被裴傲决秘密送走训练的夜衣都在场,而在法坛前的椅子上,昏迷不醒的裴烨煦几人正老老实实的躺在那里,不忍将目光定在自家虚弱不已的爱人身上,所有裴烨煦的情人都目光齐齐,炯炯的眼神盯得老道长出了一身的冷汗。

唉,死就死吧!

“*%¥%%*8·#%¥¥”一堆听不懂的话由玉尘子嘴里道出,手上抚尘左一挥右一挥,脚下七扭八歪的也不知在走些什么,整整半个多时辰,玉尘子就是这样渡过的。

可半个多时辰都过去了,天空依然晴朗,万里无云,不由得额心见汗,终是不管用吗?也是,他早就知道不管用的,可是……

‘轰隆!’天边突来一声炸响,隆隆的雷声在大晴天里显得格为的引人注目,惊愕的抬起头,玉尘子傻呆呆了好一会才又惊醒般的重新飞快走起来,不管原因是什么,他先把那几个人的魂魄弄回来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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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龙历一九九九年——皇城

呆愣愣的看着手掌间的玉,墨玉的坠子已经出现了隐隐的裂痕,小心翼翼将玉握进手心里,裴烨郁冰冷的目光如同两只利剑,半点人类的感情都没有。

“为什么要打坏我的玉?那是煦留给我的最后一件东西了,你为什么要打坏它?”轻轻蹲在宇文辉的面前,裴烨郁淡淡的问着,语气轻柔似生怕吓坏了小孩子。

“我……我……”说不出话来,直觉告诉宇文辉,这样的裴烨郁更可怕。

“你该死!可我不会让你死的,我要让你活着为自己赎罪。”就是因为这个男人的偷袭,他才没能保住煦留下的东西,那是煦临走时放在胸口的坠子,是他想送给他的礼物,可是今天……

“我想打坏就打坏,你能把我怎么样?”强撑起身体怒吼,至从上次遭了暗算,身体里被种进了无数只小虫子之后,他就没过过一天的好日子,如今看到了裴烨郁痛苦的脸,心中突然升起了一阵阵暗爽,让宇文辉刹时忘记了刚刚的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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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你……”

‘轰隆’一声雷响,打断了裴烨郁的怒火,隐隐有些心慌的抬起了头,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感觉这雷声和他有关。

“唔~~头好晕,你们有没有感觉到什么?”久不曾有过感觉的身体又涌起了热浪,裴烨煦兴奋的看着其他几个人,希望能从他们那里得到些肯定。

没有人希望自己永远都不死不活的存在着,那是一种悲哀,无奈的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