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父皇,是许林在下朝时拦住了儿臣,说可以问出伤害儿臣的主凶,而儿臣以为,不管那个凶犯所要伤害的是儿臣还是其他人,他的主人都是个祸害,须尽早除去才行,所以儿臣就来了。”

“噢?原来是这样。”淡淡的笑,裴傲决默默的看了许林一眼之后才挥手让裴烨华起身。

想必他这个儿子已经知道了,许林是他的人,所以拿许林当挡箭牌倒是个不错的主意,不过……

“皇儿如何认得柏侯玉珩的?朕怎么不知道?”一边挥手让太医院的人查看柏侯玉珩的伤势,裴傲决一边又看似不经意的问着。

“回父皇,儿臣曾见过柏侯玉珩的画像,所以才识得,况……儿臣也没说他就是,只是着人报了父皇,让父皇来定夺。”

似是早就知道了裴傲决会有的反应,裴烨华先一步堵死了裴傲决质问的道路,就算通报的人多嘴说了什么不该说的,也与他无关。

“呵呵……朕就说嘛,身为一国之太子,怎么可能如此草率?一定是那个奴才自以为是,这才闹了如此大的笑话。”轻笑起来,裴傲决的样子似乎那个人真的不是柏侯玉珩一般,当然,就算他是,也得说成不是!

“是,儿臣也是这样认为的。”躬身陪笑,裴烨华还很认同的点了点头。

只要人出了天牢,那剩下的事情就与他无关了,这是他和柏侯玉淳的约定,也是为了煦当天维护柏侯玉珩而做出的回答,只要是煦在意的男人,哪怕那是个敌人,他也要在一定的程度上护那人周全。

“好了,既然事情已证明了是场误会,那朕就回去了,烨华,你就留下来和许林再审审那个凶犯,看看是否真的能审出些什么来。”闹都闹这么大了,他当然也想找出点真正有用的东西来,而有鉴于有关天国的事情太过隐秘,裴傲决出人意外的又吩咐道。

“溪夜留下护守太子,其他天牢有职人等……一律赏大板二十。”话落,裴傲决甩袖而去,没再回头。

眯眼,裴烨煦直到此时才发现,他的父皇冒似一点痛楚都没有?前儿晚上他可是‘很用心很用心’的‘侍候’了父皇一整夜哪,为何父皇会没事人一般?

摸着下巴细细的想,今早早朝时,好像裴傲决也没看出什么异样来,难道说……

绑架?绑架!

“溪侍卫,请吧。”

才刚刚想到点头绪,却又突然间被许林给打断了,淡笑着回身朝许林点点头,裴烨煦举步与许林还有裴烨华一同再次回到了天牢里。

“来人,将犯人吊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