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什么?煦想听我自然全都说。”抢先裴烨熔一步开口,淡淡给了裴烨熔一个眼神,示意他不准多嘴,裴烨郁笑的春光灿烂射杀了一地的眼球。

瞪他,才不听他说,这人嘴皮子上的工夫,他这些日子里算是领教了,“熔,你来说。”还是熔老实,就算是想说谎也保证几句话就能骗出来。

“煦怎么可以这样?人家好伤心啊。”也不管会不会由马背上掉下来,一伸手臂揽过裴烨煦的脑袋,裴烨郁报怨着给了裴烨煦一记幽怨的眼神,十足一怨妇的嘴脸。

“你去死。”一巴掌打掉脖子上那只不太老实的手,双腿夹着马肚迫使马儿小跑几步,抖了抖肩膀,裴烨煦真是越来越受不了裴烨郁的‘嗲’功了,这人,从不管有没有人在看,想发情就发情,看了就让人想扁他。

毫不在意的笑,在裴烨煦看不到的空档里给了裴烨熔一个别有深意的眼神,裴烨郁勒了勒马缰绳大笑着向前冲,“敢让我去死?嘿嘿,看我抓到你怎么收拾你。”

“有种的就来。”夹紧马肚再次向前跑,嚣张的挥了挥手,裴烨煦不肯示弱的高扬起眉。

“哟呵?你看我有没有种!”事关男人颜面,不应战的就是懦夫,他裴烨郁才不做懦夫,永不做,“别跑……”

马如飞,带起沙尘一片,两人跨下的俊马虽算不上什么宝马良驹,却也都是千里挑一的好马,其速度自然都没话说,如此的放马急行,不一会就都跑得不见了踪影。

……

“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任两匹马儿闲走吃草,与裴烨郁一同坐在树荫下,裴烨煦悠然的叨着根青草无头无脑的问向裴烨郁,眼神虽并没有看他,但裴烨郁的表情却一点也逃不开他的注意。

“煦,你是真不明白还是假不明白?我和裴烨熔那点心思,还用得着再说吗?”以手枕头,伸展着身体斜躺在草地上,天上白云悠悠,一如裴烨郁此时的表情,拥懒而又迷人。

沉默,继而收回目光死死盯在裴烨郁的脸上,“裴烨郁,我问的是你那天都和熔说了些什么,你别给我顾左右而言其他。”

“……说了些什么?”挑眉,回视裴烨煦的目光幽幽的似能吸人心魂,“我那天找他说了很多,不知煦想听哪句?”支起身体坐起来,头微微偏着让下巴抵在裴烨煦的肩头上,裴烨郁笑的邪魅逼人,风情竟一点也不比裴傲决几年前的那晚差,反而更多了分诱人。

“裴烨郁!”皱眉,真是败给这个家伙了,“你是不是和熔达成了什么协议?”并没有躲开裴烨郁如此挑逗的动作,如这般的肢体接触这几天时不时就会发生,他都有些免疫了。

“如果……我说是呢?”伸出舌头舔了下裴烨煦的耳垂,媚惑的眨眼,裴烨郁暗暗高兴着自己这几天的努力,果然,习惯就会成为自然。

身体不由得一僵,很明显是被裴烨郁的动作给气的,很是不爽的抿紧了唇,半晌之后裴烨煦慢悠悠扯出了一个大大的笑脸,回身就揽住了裴烨郁的腰身,如王子抱公主般将挑逗他正挑逗的兴致高昂的裴烨郁,给稳稳拥在了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