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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岩柏他们那边,只是因为蹭了蹭,就上演了场闹剧,再看看清越他们这边,那感觉就完全不在一个层次了。

同样都是起床,人家皇甫傲显然就成功多了。

搂着怀中被剥削光溜溜的宝贝儿子,肆意的亲吻、抚摸,也不见宝贝儿子反抗,睡眼朦胧的趴在皇甫傲的怀里,温顺的跟小猫似的。

“越儿,该起了。”

“嗯……”明显不在状态的含糊的应着。

“今天是松岩柏的生日,我们收到了邀请函。”

“嗯……”依旧含糊。

“所以,越儿,我该起了,得去市区,挑一份礼物才行,这是礼貌。”

“嗯……”仍然迷迷糊糊。

“主子早上好~”柔柔软软的稚嫩的童音,带着由于不经常说话,而显得有些搞笑的语调,传进了清越和皇甫傲的耳膜,惊了两人一跳。

对,就是磨牙!

这个有时候会毫无预兆的暴露出变装癖的磨牙,此时,显然这个毛病又发作了。

如今已经被列为极度危险物品的磨牙,红彤彤的骷髅架子上,松松垮垮的挂着长长的摇曳生姿的华丽衣裙,手里端着个托盘,上面还放着两杯温水,作低眉顺眼状的,站在了卧室的门口。

这样的造型,这样的举动,一看就知道,磨牙今天忽然决定扮演的是南越皇宫的宫妃。

白色雪球似的小猫,也跟在磨牙的身边。

看他们的样子,分明就像是小孩子起床之后,感觉很无聊,于是打算来找自己的大人们玩家家酒。

“呵呵~”清越缩在皇甫傲的怀里,笑软了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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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傍晚,松宅的生日宴会也差不多开始了,陆陆续续的到了许多的客人,多半都是松岩柏的同学们。

见到松宅这样的气派,已经来过了的,自然要镇定许多,第一次来的,已经三五成群、心花怒放的四处转了起来,多数都是些没有工作、不能够自食其力的大学生,有几个试过这样奢华的生活。

松岩柏邀请了自己的同学,贺乔自然也在受邀请之列,一到场,就成了焦点。除了本就长得漂亮,很吸引人之外,最重要的,是那身隆重的装扮,不说其他的珠宝首饰了,就光说那一身银色的,不知道攘嵌了多少水晶,在灯光下闪的人眼花缭乱的昂贵晚礼服,就与如今这样的场合,显得格格不入。

其实,这也不能够怪贺乔的,在她以往参加的无数高级宴会中,这身装扮,也最多就打个九十分左右,漂亮却也不会出尽风头。但是,这一次松岩柏过生日,贺乔收到了松岩柏的邀请帖,自然就以为,松家也是有头有脸的,生日宴会当然也是高调的。所以,贺乔才会如此的装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