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两年多,这两年多来是我活了这么久以来,过的最幸福最开心的时刻,每天我都生活的很充实,不再像以前那样孤寂,只因为我身边有他,而他也对我产生了一些依赖感。我很知足,满于现状,我甚至于想永远这样生活下去。但是我知道,我不能。我身上担负着太多的的东西,那些东西太过于沉重,不适合他。

在我力所能及的范围内,我只想他幸福的生活下去。我会用我拥有的一切为他撑起一片天,让他无忧无虑的活下去。

那些人在我的放纵之下,找到了他,他回到了华夏。可是,迎接他的不是温暖,而是一干等人为的打击。他身边的那些人受到了伤害,暗中的黑手触碰了他的逆鳞。这一次,我又见到了一个不一样的他。

狠厉,无情,心机深沉。他布置了一系列的事件,短短月余,就扳倒了那些在暗地里下黑手的一部分人。而另一部分,他知道自己的力量不够,他没有动手。

他不知道,其实,根本不需要他动手,有我在,另外的那些人根本伤不到他。而他身边的人,我没义务去保护他们。

看着他为他身边的那些人展开报复的手段,我转变了我的想法。我决定连他身边的人一起保护起来。这样他就不会再难过。

我默默地看着他,看他所做的一切,把一切都控制在我能掌握的范围内。只要他一个不行,我就会即刻出手,为他解决一切。

心里越来越在乎他,身体隐藏的慾望也随着那次他醉酒之后的那次欢爱而觉醒。只要看着他,我就会忍不住想要‘爱他’,想要把他‘爱’的在我身下欢泣求饶。

慾望是魔,它好像主宰了我的身心,但是还有理智,我知道我不能光明正大的拥有他,所以,在欢爱过后,我清理了一切,装作什么都没发生。

他也不记得那次的事情,唯一记得那件事的只有我一个人。

后来,当他的身边拥有皇浦睿的位置的时候,我狠狠地嫉妒起皇浦睿。我们明明都是一样的,他跟他也有血缘关系。可他却能光明正大的拥有他,而我,却因为我的身份,还有背负的东西,不能站在他的身边,也不能光明正大的拥有他。

恨?不甘?不,它们不能代表我的心情。所以,我动用一些势力,专门去找他的麻烦,让他总也闲不着,没有时间留在他的身边。他不在的时候,我就能怡然留住他,而且,在夜晚的时候,在没有副作用的药物作用下,我还能拥有他。

这样的手段或许很卑鄙,但是我不在乎。只要能拥有他,这点手段又能算得了什么?我不会更改我爱他的手段,我会一直这样下去。

谁也管不住我,也没有资格管,包括我的爷爷,还有ZF人层。

欧阳之番外

曾经我不知道我是谁。不过,那个时候却有人告诉我,我叫欧阳。那个人说他是我的大哥。很奇怪的一个人。他对我很好,好的让我有时候都觉得难以接受。很怪异的一种直觉。

以前,我的身体不好,整天都在床上躺着,身上插了很多的医疗管子。每天都有一队医疗人员守着我,24小时轮班守护。他们不停地给我换药,检查身体。频繁的让我觉得很烦躁。我总想着离开这个屋子,之后去找一个人。

找人?我常常会被自己心底突然出现的这样的想法惊到。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了。在我的身体慢慢地好起来的时候,我的这个念头越来越清晰。可是,我总也想不起来我到底要去找谁,我只知道这个人对我很重要,比我的生命还要重要。

莫名的感觉,它充斥了我的整颗心,乃至于灵魂。

我问过我的大哥,我是不是失去了一些记忆。但是,他的回答是,我从小身体不好,一直都在家里待着。我的成长也是在这里,根本没去过外面。我会有那样的想法,可能是因为我总是沉睡的缘故。

是吗?我这个问他,他回答的很坚定,说,是的。

我心里虽然还很疑惑,却有些相信了他的说法。或许,我真的是沉睡了太久,在做梦吧?不然,我怎么会不记得呢

我把这一切都归咎到了我的身体不好上面。

大哥,他是个特别奇怪的人。他好像每天都没有事情做一样,每天都在陪着我,两年,整整两年多。直到第三年头上,我的身体逐渐康复,可以下地,甚至于出去溜达,他才让我自由的活动。

其实,他所谓的让我自由活动,不过是让我在他的陪伴下出去兜风。他根本不允许我一个人出门。他的这些举动让我心中很闷,但是我却不能说什么,因为,他是我的大哥。

是大哥吧?我这么问过我自己。但是,我总觉得大哥很不对劲,他看我的眼神让我害怕。怕什么呢?

我的这些疑惑我不能对任何人说,我只能一个人默默地忍着。难以接受的是,他还不允许我接近娱乐方面的东西。我的家里没有任何娱乐性的报纸或者东西。我很想看,他却不给我看。

很讨厌这样的生活,这样的他,我想逃离。

在旁敲侧击下,我问了一个喜欢我的护士,我问她,我的身体恢复的怎么样。护士说我恢复的很好,平时只要多注意一下,不要太过于激动,活到100岁都没问题。

护士的这个答案让我雀跃,我开心的不行。确认了我的身体没事,我决定一个人出去走一下,看一个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子。是不是我想象中的那么美好。

神魂颠倒的,我最主要的还是想要去找回我的过去。因为,我并不是很相信我大哥的说辞,我觉得他有事瞒着我。我不是三岁的孩子,分不清一些事情。但是他看得实在是太紧,我根本找不到机会出去。不,应该说是我根本找不到机会逃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