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就凉了,不能让孕夫吃凉东西的。”

“那我端过去,你先吃着。”

“诶?可是……”

他眼睁睁看着昆杀端着鸡汤出门去,心头不由得掠过一丝担心:他不会直接把东西就放下一言不发地走人吧?应该、不会吧……现在昆杀的话是越来越多了,应该不会的、吧?

记得言欢说像青颜这种兽人以前都羞涩地不敢跟非兽人说话,难道昆杀这也是一种羞涩的表现?太雷了吧!那张冰块脸上怎么都让人想象不出腼腆羞涩的模样好不?

不过,到底是什么把他养成这么傲气凛然的样子的啊?罗衾漫不经心地搅拌着热气腾腾的鸡汤,想着染提和诺特的模样。话说理论上他们算是自己的公婆?岳父?岳母?想到此处,不由得打了个寒战,这个笑话实在是太太太……太冷了!

所谓一场秋雨一场寒,放在这个星球上也是适合的。罗衾晚上在溪里洗澡的时候,水冷风大。他只好在溪水里多扑腾几下,想让身体暖起来。守在一旁的昆杀听到连续不断的哗哗水声还以为发生了什么,转过身来才发现罗衾正扑腾着爬上岸,哆嗦着把自己裹在兽皮里。

“那什么,有点冷。”罗衾解释说,无视正在还在滴水的头发,把自己紧紧地裹在兽皮里就不愿意动了。

昆杀走上去把他抱起来,拉了拉兽皮让其裹得更紧。

“哎?”随着身体腾空而起,罗衾扑腾了下,但没扑腾下来。不一会儿便被放到了床上,他连忙钻进毛绒绒的大毯子里,把裹在身上已经半湿的兽皮扔到一边,然后半爬起来坐在床头擦头发。

昆杀已经出去漱了口回来。所谓漱口也不过是用一种散发着清香的香草泡的水冲洗几遍口腔和牙齿。因着罗衾怕血气,商量他睡前要用这种东西,昆杀也就养成了这种习惯。

随着昆杀掀起毯子进来,赤((打码兽兽飘过))裸的皮肤相贴,两人都颤动了一下。

“怎么这么冰?”说着,昆杀把自己暖和的身体覆了上去。

他的薄唇近在咫尺,罗衾长长的睫毛眨了眨,闭上了眼睛。

两唇相贴,彼此厮(打码兽兽飘过)磨着。昆杀熟门熟路地打开他的唇,强势地席卷整个口腔,尽情地品尝着里面的甘美,下((打码兽兽飘过))身也挤入他两腿之间。

昆杀并不是纵((打码兽兽飘过))欲的人,罗衾当然也不会主动提出情事。前些日子除了忙就是下雨天,算起来,两人已经些许时日不做了。习惯之后,昆杀自然明白用怎样的力道才不会伤着他。虽然情热如火,全身都叫嚣着插进去,进去那销(打码兽兽飘过)魂的湿热之所,他还是理智地取了床头的情果。

“明天、又要洗床单……”罗衾盯着那紫色的果子,喃喃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