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验以及天生的直觉，使他可以游刃有余的将艾瑞克压入下风。

“人类漫长的历史中，便是从诞生之日就出现了幻想，伴随着幻想，混乱也随之而来。混乱与无序，是世界永恒发展的主题。对于统治者，如果无法应对这些混乱，那么证明他们对于权利的掌控都是无效的，并且被理应对抗的。你认为犯罪辛迪加是罪恶的，但面对一个无效的政府，那么通过极端主义来毁灭它，重新塑造一个更值得效忠并且有效的政府，不是理所应当？”

夜枭并没有乘胜追击，反而站在原地，用磁性的嗓音，娓娓道来自己的观点。

“你简直疯了！”

艾瑞克摇了摇头，“无论你为犯罪辛迪加做多少辩解，都无法改变你们侵略者的本质！”

“嗯”

他微微点了点头，“道德价值观的束缚，让你们所有人都无法接受超霸这套‘物竞天择，适者生存’的观念，我理解。但道德价值的最终来源不是文化或理性，而是个体！”

“我无意说服你，或者强制你同意我的观点。但我们显然是同样的人，为了某个目标可以将整个世界拖入毁灭边缘。看看你做所的，这里没有哥谭，没有犯罪，但你所做的，是重现出哥谭。尽管那对于民众是不利的，但你显然乐此不疲。”

夜枭扬了扬斗篷，直接对艾瑞克杀人诛心。

艾瑞克自然不同意他的胡说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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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认为我居心叵测，试图将纽约变成人人唾弃的哥谭。我只能说，那并非我本意。托马斯韦恩，你杀死了你的弟弟，杀死了你的父母，杀死了小丑，以强权统治哥谭来换取秩序，这是符合你心意的统治方式？”

“不！那是你对于自己的痛恨，你见惯了腐败和贪婪，见惯了黑暗丛生的丛林，你无法找寻到解决这一切的方式，你杀死了父母，却始终无法解决这些弊病，哥谭的病更严重了！所以你暗地里默认了超霸的理论，认为这个世界就应该由恶人来统治，是你放弃了自我！放弃了对于哥谭的修正！”

嘴遁，谁不会呢？

面对夜枭的人身攻击，艾瑞克也不甘示弱，直接揭穿夜枭的真面目。

“你病了，并且病的很严重，比哥谭还要严重！”

最后一句，艾瑞克加大了音量，直接对他痛斥！

“”

夜枭没有反驳，只是安静的站在原地，与艾瑞克面对面。

半晌，他嘴角微微上扬，“这又有什么关系呢？”

一种空虚的感情，强烈的自我毁灭情绪从他体内散发出来。

“什么？”

艾瑞克有些愕然，不知道这家伙为什么直接承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