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瑞克也不得不跟着他转起来。

“怎么了？说不出话来了吗？看到面具下是我很令你吃惊？”

他的双手伸得笔直，手枪斜指着艾瑞克。

艾瑞克不知道应不应该向他解释自己的身份。

但看对方那激动的样子，他决定还是先不说为好。

对于一个情绪已经处于爆发边缘的人，艾瑞克觉得最好不要刺激他。

自己身后是夜翼，虽然能抵住子弹的攻击，但不能保证夜翼不会受到伤害。

夜翼一旦中枪，恐怕小命不保。

“我本以为我很痛！”

杰森指着艾瑞克的手微微颤抖着，声音也跟随着胳膊一起颤抖。

他拼命忍耐着自己的痛苦。

一瞬间，艾瑞克对这个家伙起了怜悯之心。

虽然混账，但情有可原。

本质上，不过是一个中二少年经历了巨大的伤痛之后而黑化。

“布鲁斯收到了一个小丑寄来的录像，他以为你死了。”

艾瑞克向杰森解释道。

“别对我说谎！”

杰森的声音里是抑制不住的痛苦和愤怒，“在那之后你就找人替代了我？一个月？还是一周？我是如此信任你你却抛弃了我！让我去死！”

“这不是事情的真相。”

艾瑞克摇了摇头，语气沉重的说道。

他理解杰森所经历的那些痛苦，但那不应该把所有罪责和罪孽施加在蝙蝠侠之上。

那绝对不是公平和正义的。

杰森失望的摇了摇头，“那已经不重要了，现在，你做出了选择，你选择了来救他！”

杰森将手枪指向艾瑞克背后的夜翼，“你选择了他，但是你抛弃了你的使命，那些无辜的人质，会因为你的选择而死亡。”

“布鲁斯，这就是你的选择的道路。”

杰森面无表情的接通无线电，“处决全部人质。”

“no，杰森！你不会那么做的，你不是一个十恶不赦的人，这不应该发生！”

杰森冷笑了一声，看着艾瑞克，“我的心已经被腐蚀了，它早已经不是当初的那个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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