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渊紧锁眉头，“那可有其它的线索，能推断出黑衣人的身份？”

李故吹了吹手里的那杯热茶，抿了一口。“那人甚至没有说话，弟子连他是男是女都不知道。”

墨渊的眉头皱得更紧了，“没有露出任何破绽？那他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又为何突然放弃了？”

李故也不知道该作何解释，只能沉默以对。

可他脑海里的羲和，这时却出了个主意，“把脏水往翼族的擎苍身上泼，反正以目前的剧情进度来看，天族与翼族的大战就要拉开帷幕了。”???

“犯不着吧？万一以后墨渊找擎苍对质，岂不是会暴露我自己？”李故表示反对。

羲和又说道：“笨呐，你是他徒弟，擎苍是他的敌人。不管你说了什么，相比擎苍，他肯定会更加信任你啊。而且我们如果想要利用玄女掌控翼界，那擎苍这个翼君就必须得先死！激化翼族与天族的矛盾，不过是顺水推舟而已。”

“如果放任墨渊去调查，他说不定会找到位面之门遗留下来的空间波动。到时候，可就麻烦了。”

李故摸了摸下巴，羲和说得也有几分道理。这个位面的神仙们在空间法术上的造诣，要普遍高于其他的位面。

例如“叠宙术”，这是一种可以叠加新空间的仙法。虽然它肯定是远不如《封神演义》位面的“再造地水火风”，但“叠加空间”看起来也还算高大上吧？可事实上，它就是一门大部分神仙都会的仙法。

只是它极其耗费神力，一般的神仙不易施展。只有类似东华帝君与墨渊这种远古上神，才能任意使用。

总而言之，以墨渊的道行来说，只要他亲身去羲和出现过的那片空域，仔细探知一番，必定能感知到位面之门留下来的空间波动。

所以，将这口黑锅扣在擎苍的头上，正好借以打消墨渊的疑虑。

说干就干，李故假装恍然大悟的模样，“师父，会不会是这样？昔日弟子飞升上仙，我家兄长给四海八荒的所有神仙都下了请柬。那一日，魔族与翼族也在场。虽说魔尊缈落并未亲至，但翼君擎苍却是到场了，所以弟子有幸得见一面。”

他低声说道：“我观那黑衣人的体型，与翼君颇为相似。莫非他是想偷偷除掉我？可又见弟子已经晋升了上神，心中没了必胜的把握，这才退去？”

墨渊用手指敲击桌子，“在这世间，既有上神修为，又敢对你不利的人确实不多了。擎苍吗……天君前些时日也曾警告过为师，说是翼族逐渐势大，最近愈发不安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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