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头都大了。有一种打开新世界大门的奇异感。

原来，男人之间也能这样。

“你……需要帮忙吗？”索菲侯爵僵着一张脸吞吞吐吐。

方钰白了他一眼，不搭理，有些好奇地看着手里的刀，这把刀是珀西给他用来防身的。说实话，他之前并不觉得这样一把刀能对血族造成什么伤害。可是刚才他捅普尔曼刀子的时候离得近，发现普尔曼的伤口没有自动治愈，仿佛是受到某种能量阻碍一样。

他仔细看这把刀，心中隐约有了个猜想，难不成是水银做的吗？或者还涂了什么圣水之类的？珀西的身份一直是个迷，难道说之前他做的那些猜测，是真的？

先不提这些，不是恰当的时机。

他得把这两人都赶走。

爱德华和普尔曼都离开了，你们两人还留在这儿想干什么？

突然，宇文焰山一样“雄伟”的身躯蹲了下来，望着地上水迹，眼神纠结。那么快的时间，普尔曼不可能出来。那这些是……

但不管他内心如何纠结，表面上依旧一股子肃穆冷淡风，“你这身体很糟糕，不会脱肛了吧，还这么香，你有往皮鸭儿里面灌香水的癖好？”

“滚！”

最后，宇文焰跟无辜的索菲侯爵一同被轰了出去。

站在紧闭的大门外，索菲侯爵摆着一张死人脸，气息黑暗。

宇文焰死猪不怕开水烫，拧着唇角哼笑了一下，竟然若无其事地离开了。

索菲侯爵看着他远去的背影，眯了眯眼，周身腾起血雾渐渐与周围夜色融为一体。

宇文焰一路循着空气中稀薄的血味儿寻到了圣殿中楼的天空花园。

随着深入，那种腐朽的味道越发浓厚。

偷偷尾随的索菲也感觉到了，但他作为血族，感官更加清晰。

这股隐藏在腐朽之中的血气，分明是普尔曼公爵的！

宇文焰目光凝固而严肃，在他的视线下，是一具干枯的尸体，心脏上插着一把水银剑，散发金芒的圣水还在剑身上流淌，净化着这股腐朽黑暗的味道。

就这么短短的时间，普尔曼公爵居然就死了！

是谁下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