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酒香浓郁却抵不过美人香气,无奈刘珀对这押妓寻乐之事真只有好奇,从没想要尝试一二,这会儿他又被逼退了些许,可惜这春兰其实该是叫“春藤”的,这下只够了手攀在刘珀脖颈上,某人是想逃都逃不开。一杯美酒被磨着喝下一半,那小姐却收了手回去,只看她一双桃花眼盯着刘珀,似笑非笑间,已转了酒杯,就着刘珀方才碰到的酒壁喝掉了剩下的。

刘珀眼睁睁看着面前女人调戏,终觉自己路数太低,正要叫她别再做这些,不想那春兰以为刘珀没个主动是火候未到,又拾起桌上竹箸想要来些喂食情趣。

这回刘兄弟真是憋不住,瞧那小姐又似蛇一样的缠上来,他猛地就站起了身,不注意碰到座椅,动静大得连桌对面那已你侬我侬情致高昂的花老板都惊了一下。

房里的淫艳气氛一时被打散,另三人目光都黏在了刘珀身上,这兄弟颇感尴尬,只涨红了脸对春兰道,“你,你别挨那么近。”

那女人哪里碰上过如此拒绝之人,立时春眸含露,“可是春兰做得不好?”那语气怯怯,怎叫人不怜爱。只刘珀真不愿被谁如此缠腻,这会也不搭话。倒是一旁话老板看这苗头解围道,“哎,春兰小姐别见怪,我这兄弟没见过世面,他不习惯便算。”

“那两位爷可是不要春兰了?”

“哈哈,春兰小姐肯委身来我这已是不易,咱们岂会赶人。”那话老板怜香惜玉得紧,这会只偷偷朝刘珀使眼色,刘珀翻了个白眼直想这没事找事的,搭话说,“不若就唱个小曲,也算助助兴。”

“诺。”

那春兰乖乖应了声,又委屈扫了刘珀一眼,看得某人头皮发麻,真不知作何感想。那边花老板经此一茬也歇了点心思,便推开身上的那名叫夏兰的小姐,让他们小姐一去唱一段“有趣”的。

这酒楼名娼能有甚个有趣唱调?无非都是些艳曲淫词。现下只见那夏兰拢了拢衣裳轻盈起舞,且听她唱唱,“灯儿下,细把娇姿来觑~~那脸儿红,默不语,把头低~~怎当得~~~”

音未落,那边夏兰也已舞了长袖合,“怎当得~怎当得会温存风流佳婿~”

这两人软音清唱,一两声便勾人心痒,后头那句“金扣含羞解,银灯带笑吹”更是意有所指,春兰兴起,竟真轻解了衣上盘扣,看得花老板只觉血脉喷张,忙不迭地拍手称好。春兰得了回应,朝那油头胖子魅魅一笑,脚点着地就张开手旋转起身。轻薄衣纱,就连其下刺绣小衣也似有松动。

刘珀一杯酒一口菜地在边上吃得欢,看得更是兴奋,其实只要那些女人别贴到他面前做些越矩之事,他倒真挺喜欢欣赏这所谓放浪形骸的。没法,胆小又有“家室”管着,你能让他如何?

再说那头春兰得了花老板的眼,一旁夏兰怕被比去,忙挪步上前,玉指一伸,虚点一下,而后就唱,“百计千方哄得姐走来,临时上有只捉手推开。郎道姐呀~好像新打个篱笆个一夹得紧~~”未停,夏兰就一步跨坐在花老板身上,那樱唇轻喷兰气,一声吐问,“你个冤家,教我那亨拍开来?”

这唱词正指男女欢爱之妙境,花老板岂会听不懂她嗔唱,急忙香了夏兰一口只道“宝贝儿。”

这包厢里正被两位小姐似有若无地争宠缠唱得气氛高昂,花老板就差扯了裤带办正事,刘珀还笑他老兄悠着点,一片莺莺燕燕正是欢腾,不想那包房门帘竟有被人掀了起来。

刘珀因属旁观人士,最先反应过来,这一看来人,他又猛从椅上站了起来,这回力道过大,椅子都给掀了翻,他却顾不得,只心里一叠叫衰。这时间点来的能有何人?还不就是把刘兄弟拘成“闻□而不动”的霍临秋——这回可真是不太妙啊!

作者有话要说:刘白白做坏事被捉到了-3-

本来么随大流就应该阿秋秋把刘白白圈圈叉叉之调|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