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准备拿她怎么办?”

“怎么办,我还能怎么办。”阎非璜声声血泪地指责,“你看她把的帐篷搞得一塌糊涂,你们把我的亲卫全部迷晕,我还能怎么办?”

“哦?愿闻其详。”黄翎羽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一派看热闹的表情。

后面还掺和着莫灿锲而不舍的叫唤,形似嘈杂不休的背景音乐。

阎非璜气结,定了定神才说:“我明天只好对士兵们说,是这个女人率众来袭,毒了我们的人,砸了我的帐篷。幸好我神通广大,几经恶战,把她给扣下来。”

“然后?”

“然后就废了她武功,放在军中。”

“喂!她今天听了我们很久的说话,不怕她抖露出去?”

“南韩军里哪个人不知道莫魔女的神志有问题?她的话谁会信。况且我们今晚‘前世今生’、‘死前死后’的话题,说出去别人更会把她当疯子看。”

黄翎羽担心地看向莫灿,她却听而不闻,执著地呼唤着阎非璜。黄翎羽停了很久,才说:“她毕竟还是如此爱你,你对她也不知道温柔一些。”

“爱我又如何?遇到类似慈禧太后的恶女人,这种爱情简直就是附骨之蛆!”阎非璜思考了片刻,下定了决心,沉声说,“我也不瞒你,若不是她这等丑恶的情状,我也曾有过动摇,想要对你纠缠不放。可是既然知道你身边已经有了泊涯,我若是再纠缠不放,最后可能也让你产生厌恶。前车之鉴犹在,我非是莫灿一样的愚者,又怎会重蹈覆辙。”

黄翎羽呆呆地看他。

前车之鉴……如果不是这个前车之鉴,也不知道他们两人之间会变成怎样。

看着一脸严肃认真的阎非璜,他最后只是摊手,转变话题:“可惜哪,原本我还是想带回去的。不过看到你这么有办法,就把她交给你了!”

阎非璜做出个几乎要哭出来的表情:“你这不是耍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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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如往常每一日,这似乎是个很平凡的清晨。尤其是在南韩黑羽旗攻克丹州城的第二日,应当是个神清气爽的清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