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怕什么?慕容泊涯。”他问。

慕容泊涯胸口起伏,不甘地回视,却不回答。

“怕天有不测风云,战事忽逢不利;还是怕我和慕容炽焰假戏真做,和阎非璜旧情复燃?”

“不是!你要做什么,我都不会约束……”

“那你知道我怕什么吗?我怕慕容炽焰突然发狂,你又失去了戒心,而被他伤到。听南韩皇帝正在考虑让黑羽旗出兵救助,我担心阎非璜不知道还有什么杀手锏,何时会使用出来。”

夕阳渐渐下去,天要全黑了,远处越过树林顶上的风里还夹带有安营扎寨的喧哗,黄翎羽心不在焉地想白羽旗今日又有几个逃兵?明明还是站在水里,却不再觉得凉了,反而有些头脑发热的昏眩。

“不要害怕约束我,”慕容泊涯听到黄翎羽这么说,“我希望你来做我的约束。其实我也害怕,这个世界,除了阎非璜再没有其他人能牵束我。可是如果被他牵束,我们之间只有分歧和焦急混乱,倒不如就此远离了,或许还有看清对方的可能性。你给我听好了,这是我的选择,你要是有种就抛弃我试试看,我绝对把你生儿育女的部分割掉了丢进粪坑里去喂猪!”

简直像是幻听,他还从没有哪一次听到黄翎羽用这么决绝的语气说话。第一次如此激动,竟就是对他的。

“你还真是狠心,我不抛弃你就是没种了,抛弃你也要给弄到没种?”慕容泊涯脸上的笑意越来越大,“横竖都是没种的人,你不怕我破罐子破摔么。”

黄翎羽紧紧抿着的唇线微微松动了些许,只过了片刻,就忍不住卸下严肃的表情,鄙夷道:“都多大的男人了,还吃醋。”

“喂,你能不能把我头发放开,”慕容泊涯的脸已经扭得像个苦瓜,“我好想亲亲你呀。”边还边扭动腰身,拿自己的重部位去蹭黄翎羽的重部位,“看,方才好不容易挑起的战果都有退潮了,要需再接再厉才行!”

真是被这个无理取闹的家伙打得溃不成军啊,黄翎羽心里这么想,恶狠狠地凑过去吻上慕容泊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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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乃们这群女狼,哀家再写不出细节了,以下就“水翻青波,事毕,两人xxxx”带过去行了。

ps:哀家的懿指再度被哀家的兔子咬了,呜呜,上次是一小口,这次是一大口,难道哀家的手指就这么像胡萝卜吗?

“九指神丐”打字功练得不到家,接近凌晨才发文,大家别怪哀家,也别怪哀家的兔子(很可爱),要怪就怪那胡萝卜为虾米长得这么像哀家的手指——这是侵权,侵犯哀家手指的肖像权!!!

忍不住要晾一晾我家“小黄”的照片(我起名很没创意,因为兔子长得黄就叫小黄,和文中的小黄没有任何关系),这是它28天大的样子,不过如今已经大多了,都两斤多重,是“大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