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非璜一脸郁闷,好不容易出来几个不错的游医,看那技术却还是似曾相识似的,也就只有在同时代过来的黄翎羽能做出来。现在明摆着和他那方作对,就怕到时候招来哪个游医,给我看牙是假,劈我脑袋是真。

“你说什么?”金王爷问。

“没什么,我可不敢相信那些游来荡去的人,宁拔不看。”

“你这顽固的,唉。”

“说正经的吧,这回觐见小皇帝,那小孩是怎么说的?”

金王爷又是一口长气吐出来,恶狠狠道:“还不是叶钦.郝尔寿那混蛋,什么狗屁白狼王,一力主战,战战战战战,气死我也!还说什么扬我国威,把小皇帝说得心动神驰,好几个肱骨重臣也都心痒难挠。”

“这么说,全线进攻的旨意……”

“我看是不久了。如果说要把各国消灭,以我国当前的军力也不是不可能的,但却与我们的计划完全不符了。”

阎非璜踱几个来回,仰头看那天顶的彩绘,慢慢道:“既然如此,我们就先下手为强。”

“此话怎讲?”

“我们选一个最强的敌人,而让白狼王去对付那些弱的。”

金王爷仔细地听,他骨子里其实也是主和派,早年就是。只是家族中一力主战,而南韩自富国强兵以来,扩土封疆的呼声也日益增长。他也就只好学表里不一的手段,混在主战派的里面。

而如今,又在阎非璜的帮助下获得了今日的地位。要说哪一日发动逼宫政变也是寻常事。

阎非璜捧牙道:“弱国何其多,白狼王一个个打将下来,最终也精疲力竭。而我们和那最强的一国交锋,表面上打得轰轰烈烈,实际上多放空炮少干活,最后也能留得下一个残存的来……而且保存了实力,到时就算是白狼王要刁难我们,也不必担忧了。”

金王爷频频颔首,最后:“你前半段的话若是让旁人听到了,定会以为我们疯了。”

“还是会有人能够理解的吧。”

“真还有像我们么奇怪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