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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听见了吗?"

而此时,黄翎羽脑海中正反反复复地回放着大二时,可怕的学学,甚至是理应站在统一战线上的男同学们,个个手举《上海绝恋》,高唱《黄瓜与菊》,快乐十足地追在他身后呐喊着--受,你一定是受!你是受你是受你就是受!和谁在一起都是受!万年总受!

越是冷门的专业,里面就隐藏着越深黑的黑暗。越是看上去应疙智的人群,内心里就越是变态!

这是他的痛苦来源,是他再也不敢玩石汪子布的最终原因--可怕的史学院年度石汪子布竞赛,可怕的惩罚游戏!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大学四年苦苦保住了青和纯洁的我,终于还是和男人搞到了一起!(狂言:睡在一个上就是"搞到了一起"?那你躺在肖先生怀里又怎么说?-_-|||)

"不要!神啊,快来救救我吧!"

黄翎羽一个翻身,逃命似的冲了出去。

这一次混乱的最终结果,是黄翎羽十分丢人地被门槛绊倒了。话说回来,既然"生米"已经煮成了"熟饭"(这句经典的话用在这里简直是在暴殄天物啊!),黄翎羽也只好打碎门牙和血吞。

慕容泊涯见到这番混乱,乐得心里暗爽。他如今还没好全,好歹是保住了命。而且还见到了好久不见的大师父聂无敌。

说起来,这大师父还是和初见时那样让人无可奈何,要不是身边跟着个管事的司徒,不知道要闹出多少麻烦。

自然,那两人对自己的点穴功夫过于自信,以至于还一直以为黄翎羽那日的呵欠和翻身是个意外,并没有告诉慕容泊涯是从他身上取的血,也没有留到黄翎羽醒来的那日。

自从数日前的袭后,慕容泊涯还是第一次这么接近地看到黄翎羽活蹦乱跳的样子。

很净有这么轻松的感觉。这些日子,就算是跟师父长辈们笑祷心没肺,心里总还是沉甸甸的。

像他这种人,身边最缺的其实就是能够不顾及颜面爱说什么就说什么,爱做什么就做什么的人。用司徒的话来说,就是"损友"。

黄翎羽这样子,任是任到了一定程度。但是大事上然会拖后腿,还能帮上两手。

--姑且,暂时将他当个旅伴也不错。慕容泊涯做了个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