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姓钱,我不姓马啊。海狼……你是不是毒还没解,又复发了吧?”钱清风诧异地说道。
海狼一摆手:“复发个屁。我还不知道你姓钱啊,不过以后我劝你别姓钱了,姓马吧,那个队伍里不是有个叫马谡的吗?咱们这里也找个姓马的,正好呼应,名字我都给你起好了,就叫……马后炮。怎样?响亮不?”
海狼的意思大家这才明白,原来他是在讥笑钱清风又是马后炮。
大家不禁哑然失笑,我们这些人里,钱清风的岁数最大,梁悦对他又很尊敬,所以大家对他也都很敬重。但是我也发现了,这个钱清风,的确是有放马后炮的毛病。发现那些金线蜍,他也是等事情已经不好挽回的时候,才想起来说这些金线蜍的来历。
这次也是一样,我们已经走上了这条路,他却又想起来当时自己的判断和观察。就像海狼说的,这又是一通马后炮。
而对于钱清风,也只有海狼敢这么说话。这让钱清风的脸一红,不知道该怎样解释。
梁悦呵斥了一句:“海狼,怎么跟钱老说话呢?”
海狼嘿嘿一笑:“钱老,您别介意。我就是觉得,你发现了这些,当时就应该说啊,怎么放到现在才说。”
钱清风摆摆手:“当时我那也只是观察到了这些情况,但是这些情况和发现,还不足以让我做出走另外一条路的判断。也就是说,即便是走另外一条路,我也不敢保证不会发生事情。也许走了另外的路,遇到的危险比这边还大呢。”
梁悦摇摇头:“钱老,我们走的就是一条从来没有人探索过的路。谁也不知道将来会发生什么。哪怕是一个小小的发现,你也要说出来大家商议。不能等到证据依据确凿的时候再说,因为不可能有那个时候。”
钱清风点点头:“姑娘,这是我的毛病,我以后会注意。那我们还要回头走那条路吗?”
梁悦说道:“我们已经退出来了,不妨再回到那个岔路口观察一下,看看钱老您说的那些现象,再做决定。”
于是我们又都上了车,勉强把车子调了个头,又往回走,来到了那个岔路口的前面。
我们纷纷下了车,站在岔路口前面,往那两条路里面看。